子,听手下汇报:“李弃的赔率从一赔五涨到一赔三了,好多人看他昨日融合功法,都押他赢。”
“再调。”陈婆婆将骰子抛向空中,“押李弃的注码,赔率降到一赔二。”
手下犹豫:“婆婆,这会不会亏?”
“亏?”陈婆婆盯着窗外武馆的方向,“那小子昨夜在柴房运功,我派去的人说,他房里的毒雾全被吸进体内了。能主动吞噬蚀魂雾的,要么是天生百毒不侵,要么...哼,我陈三娘在这镇上混了三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小乞丐。”
铜锣声再次响起,周铁山扯着嗓子喊:“决赛三日后辰时开始,各位养精蓄锐!”
李弃望着演武场边新挂的榜文,“李弃VS陈三”几个字被朱笔圈着,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他摸了摸胸口的古碑碎片——那是他在祖祠触发天赋树时捡到的,此刻正微微发烫。
“三日后。”他低声说,“柳家退婚之辱,赵霸等人的嘲笑,该清算了。”
远处,柳婉儿站在廊下,望着他的背影,缓缓从袖中摸出一枚青玉瓶。
瓶身刻着缠枝莲纹,里面装着比“蚀魂雾”更狠的“乱神散”——只要在决赛时撒出,李弃就算有通天本事,也要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望着天边渐起的朝霞,嘴角勾起冷笑。
这一次,她倒要看看,那小乞丐还能不能像块烧红的铁,熔了她的毒,碎了她的招。
晨钟“当”地一声撞响,惊起一群麻雀。
李弃抬头望向钟楼,阳光穿过他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金芒。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是时候让所有人知道,曾经被踩进泥里的废婿,如今要踩着他们的尊严,一步步登上巅峰了。
决赛当日的晨雾还未散尽,柳婉儿已换上了一身青衫。
她站在后台,指尖摩挲着那枚青玉瓶,听着外面逐渐沸腾的人声。
当最后一声钟响结束时,她推开后台的门,望着擂台上那个迎着光走来的身影,冷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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