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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柱一愣,眯着眼打量程飞一时没想起来这小子是谁:“哟嗬?认识老子?算你识相!把这娘们交出来,老子放你一马!”
程飞嘴角勾起一丝讥诮:“这么多年没见,你这吃屎的毛病,倒是一点没改。”
“操你妈!找死!”梁小柱被彻底激怒,怪叫一声,抡起拳头就朝程飞面门狠狠砸来!
程飞眼神一凛,不退反进!身体如游鱼般极其灵活的一侧,那势大力沉的一拳擦着他的鼻尖掠过。同时,程飞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叼住梁小柱的手腕,脚下顺势一个绊子,借着对方前冲的力道猛地一拉一带!
“哎哟——!”梁小柱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像个沉重的麻袋,“噗通”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激起一片尘土。
“我操!”梁小柱摔得七荤八素,又惊又怒,嘴里骂骂咧咧地爬起来,眼睛都红了,像头发疯的野猪,不管不顾地再次扑向程飞。
然而,他哪里是程飞的对手。
大学四年,程飞白天在生意场上精打细算,夜晚则在健身房和拳馆挥汗如雨。他不但筋骨强健,而且格斗技巧娴熟。对付梁小柱这种空有蛮力的村痞,简直游刃有余。
几个呼吸间,梁小柱又被狠狠摔翻在地,胳膊被程飞一个利落的关节技反拧到背后,疼得他杀猪般嚎叫起来:
“哎哟!哎哟!断了断了!哥!哥!饶命!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程飞冷冷地看着脚下涕泪横流的梁小柱,手上力道不减:“再敢碰惠琴嫂子一根指头,我废了你这条胳膊!滚!”
梁小柱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挣脱,捂着剧痛的胳膊,又惊又惧地回头瞪着程飞,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你…你给老子等着!”便一瘸一拐地消失在越来越浓的暮色里。
“谢谢!谢谢大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我就被那畜生给…”惊魂未定的惠琴,双手死死攥着胸前破碎的衣襟,泪水涟涟,不住地道谢。
巨大的惊吓让她根本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惠琴嫂子,”程飞转过身,声音温和下来,“是我,程飞…以前常去你家找铁岭哥玩的。”
“程…程飞?”惠琴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仔细辨认着眼前这张褪去了少年稚气、变得棱角分明又英挺的脸庞。
“哎呀!真是大学生回来了!你看我这…都没认出来!”她惊喜地叫出声,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拉程飞,动作间,破碎的衣服又滑落几分,露出更多晃眼的肌肤。
程飞心头一跳,连忙移开视线。
眼前的女人,虽然经历了惊吓和岁月的些许风霜,但眉眼间的俊俏轮廓丝毫未变,身段更是成熟丰腴,比记忆中那个穿红嫁衣的新娘子,更多了几分饱经人事的风韵。这半遮半掩的冲击力,对一个血气方的男人来说,实在有些难以招架。
惠琴也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狼狈,脸颊“腾”得烧红,羞赧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飞快走两步,打开随身的行李箱,麻利地翻出一件干净的白色棉质衬衫,递了过去:“嫂子,先穿上这个挡挡。一会进村了,别让人瞧见。”
“哎!谢谢兄弟!还是你想得周到…”惠琴感激地接过,她手忙脚乱地将宽大的衬衫套在身上,瞬间被一股年轻男子特有的清爽气息包围,脸上红晕更深。
“嫂子,我先送你回家,免得那浑蛋再折回来。”程飞提议道。
“好…好…”惠琴拢紧了身上的衬衫,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暮色笼罩的村路上。衬衫的下摆盖过惠琴的大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反而勾勒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惠琴家在村头,很快就到了。
低矮的土坯院墙,院子里收拾得还算干净。她把程飞让进堂屋,倒了碗白开水:“兄弟,你先坐,喝口水,我…我去换件衣裳。”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她快步走进里屋。很快,里面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不多时,她又端着个水盆出来,盆里泡着的正是程飞那件白衬衫。她也不言语,蹲在院子里,就着微光,麻利地搓洗起来,动作熟练有力,仿佛要将刚才的惊吓和屈辱都揉进水里。
洗好拧干,她踮起脚尖,将湿漉漉的衬衫晾在院里的麻绳上。
再出来时,惠琴换上了一身洗得发白的碎花棉布居家衣裤。宽松的衣物掩盖不住她饱满起伏的曲线,湿漉漉的鬓角贴在微红的脸颊边,眉眼间残留着一丝脆弱,却更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她站在门口,昏黄的灯光从她身后透出来,勾勒出一个柔软又丰腴的剪影。
程飞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水碗猛灌了几口,视线却有些无处安放。
“嫂子,那…我先回去了。”程飞放下碗,准备告辞。
孤男寡女,又是这般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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