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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惠琴嫂子 (3/4)

,他本能地觉得该避嫌。

“不行!”惠琴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有点急。

看到程飞错愕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这话太突兀,脸上又是一热,连忙解释:“兄弟,你别误会!嫂子的意思是…你爹妈那老房子,好几年没人住了,灰都积了老厚,咋能住人?你今晚就住嫂子这屋!东边那间空着,我收拾收拾就能睡。等明儿天亮了,嫂子帮你把老屋拾掇出来,你再回去!”

程飞一愣,环顾这简陋却干净的农家小院,再想想自家那久无人烟、恐怕连门锁都锈死的祖屋,确实是个现实问题。今天若不是碰上惠琴,他大概只能露宿了。

“那…就麻烦嫂子了。”程飞不再推辞。

惠琴脸上这才露出点真切的笑意:“麻烦啥!你救了嫂子,嫂子谢你还来不及呢!”她转身进了厨房,很快传来生火、淘米、切菜的声响。

动作麻利,节奏分明。

程飞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厨房窗户透出的暖黄灯光和里面那个忙碌的身影。隔着窗纸,惠琴的身影影影绰绰,却总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透过窗棂,飞快地在他身上掠过,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打量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热度。

不多时,几样简单的家常小菜摆上了堂屋的小方桌:一盘清炒豆角,一碗腌萝卜干,一碟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还有一盆冒着热气的疙瘩汤。

惠琴又从里屋柜子深处,摸出一个蒙尘的玻璃酒瓶和两个小酒盅。

“没啥好菜,兄弟你将就吃点,算是…嫂子给你接个风。”惠琴给两人都斟上酒。劣质白酒辛辣的气味在小小的堂屋里弥漫开来。

两杯酒下肚,驱散了旅途的疲惫和傍晚的惊悸,气氛也活络了些。程飞看着对面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的惠琴,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嫂子,家里…就你一个人?我铁岭哥呢?”

这句话像根针,瞬间刺破了惠琴强撑的平静。她脸上的血色褪去,眼圈蓦地红了,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来,大颗大颗地砸进面前的酒盅里。

她仰头,狠狠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也冲开了她紧锁的心门。

“走了…”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走了四五年了…”

“去哪儿了?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家里?”程飞追问。

“粤省…说是去打工…”惠琴的声音飘忽起来,带着无尽的苦涩和怨怼,“开始还打电话…寄过两回钱…后来…电话越来越少,号码也总换…再后来…就彻底没信儿了…”

她抹了把脸,泪水却越擦越多:“有人说…看见他在那边…不干正事…身边女人换得勤…也有人说…他跟人打架…被砍死了…死在外头了…谁知道呢?反正…就留下我…一个人…守着这活寡…守着这空屋子…”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程飞一时无言。

乡村里,男人外出打工杳无音讯,留下女人独守空房甚至改嫁的,并不少见。但亲眼看着记忆中鲜活的人被岁月磋磨至此,还是让人心头沉重。

“嫂子…也许…也许他哪天就回来了…”程飞干巴巴地安慰着。

“回来?”惠琴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狰狞的恨意和绝望,“爱回不回!就算回来…也是个被外头野女人用烂了的脏货!谁稀罕!”她抓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上,也给程飞的杯子倒满,“喝!兄弟!咱喝酒!别提那个没良心的王八蛋!”

浓烈的情绪裹胁着酒精,如同决堤的洪水。惠琴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似乎想用这辛辣的液体,浇灭心中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孤独和怨恨。

程飞拦了几次没拦住。

一瓶白酒很快见了底。程飞酒量极好,这点酒只是让他身体微微发热。但惠琴早已不胜酒力,眼神涣散,身体软得像一摊泥,趴在桌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程飞叹了口气,起身费力地将烂醉如泥的惠琴架起来,半扶半抱地挪向里屋的土炕。惠琴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带着酒气和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毫无防备地倚靠在他怀里。

程飞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倒在炕上,扯过薄被想给她盖上。

就在他准备抽身离开的刹那!

一只滚烫的手臂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如同藤蔓般,死死地缠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绝望。

“别走…”惠琴含糊地呓语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脸颊酡红如血。她的身体无意识地贴近,温热的、带着浓郁女人气息的暖流瞬间将程飞包裹。

“嫂子!嫂子你醒醒!我是程飞!”程飞身体骤然绷紧,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试图掰开她的手臂,但那手臂却像焊在了他颈后。

怀里的女人柔软丰腴,醉酒后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和诱惑。那纤薄衣衫下惊鸿一瞥的白腻,此刻隔着薄薄的衣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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