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道:“哥哥想到了什么主意?”
李俊:“今晚上我伪装中风需就地治疗。要求公明哥哥留下你们兄弟照顾,我想公哥哥肯定会同意的。待公明哥哥率领班师大军启程回朝,我们就去太湖。”
二童齐声叫“好!”
当晚李俊忽然中风卧床,就地医治。宋江唏嘘再三后还是同意了李俊的请求,留下二童伴陪、照顾李俊。
第二天梁山大军班师还朝,天一亮就启程。
班师大军走后,混江龙李俊从床上一跃而起,与童威、童猛兄弟翻身上马,飞也似的往太湖奔腾而去。
这一日上午,赶到了大湖岸,这是一段宽大的湖岸,三人驻马岸上,看着淼淼茫茫的太湖水面,三个自小在水里长大的好汉像是回到了久违的故乡,被禁固已久的心情终于得到放松,激情澎湃地对着太湖大声喝喊:“太湖,我们来了!”
正当三人大喊大叫直抒胸意的时候,耳边蓦然传来了两种极不和谐的声音——尖锐的呼救声和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那是尖锐的哭叫、吵闹、打斗混杂在一起的声音,三个梁山好汉听惯不怪,立即就猜到遇到了人世间的不平事!极有可能是邪恶之徒枉杀无辜百姓,也可能是良善弱小之辈遭到了强人的欺侮。
即景生情,三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招安之前干的那些替天行道、快意恩仇的事来。那是令他们怀念,让他们开心,是他们铭记难忘,想要的生活,想过的日子。
三人刚离开军伍,初返江湖就遇到可能以强凌弱的事,若是不去弄个清楚明白,不为弱者伸张正义,主持公平,实在有违他们的本性。
三人无需商量,“驾!”的一声,三匹马不约而同地电射而去,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啼哭声、叫嚣声爆发之地。
三双眼睛一抬便看见了六匹骏马驮着六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中、青年大汉各持兵器围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持剑俊俏小伙打,六个大汉猫戏老鼠般地嘻嘻哈哈,杀得那个小伙子险象环生,累得汗流如雨,急得青盘臌胀,满脸通红。
小伙子旁边有一顶小轿,抬轿的轿夫早已不知去向,只有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在轿中哭泣着尖叫救命。小伙子要冲去救轿中女子,却被六个大汉围住戏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战圏中的七个人中被围斗的小伙子武艺最差。六个强者打一个弱者不是在战斗,是在做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小伙子欲哭无泪,六个大汉哈哈大笑,觉得世上最好玩的戏游莫过于此。
七人的战圈外站着一个穿戴华贵、手摇折扇、脸上荡着淫笑的贵公子。贵公子洋洋得意、轻佻走到了那顶小轿前。
贵公子用折扇挑开轿帘,淫笑着一伸手就把轿中年轻的女人拉了出来,被拉出轿子的女人在丽日晴天下,就像是画中走出的可人儿一样年轻美丽,此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只知道尖叫着哭泣。
贵公子笑呵呵地说:“美人就是美人,就是哭相也好看的紧!妙啊,娘子别哭了,跟着本公子回到太守府去做少夫人,天天锦衣玉食,唤奴使婢,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比跟着这个穷酸鬼老公过一辈子吃苦受穷、衣食堪忧的日子强的多。”
美少妇看清了来人,气得破口大骂:“高俊流!你这衣冠禽兽,枉为官宦人家的子弟,却不知礼义廉耻。小女子虽未读过多少圣贤书,但三从四德还是知道的。混账的话你就别说了,小女子虽然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事有可为不可为,我与秦磊情笃意深,岂是你等只知吃喝的畜牲所能理解。今日硬要你仗势强逼,只不过一死而已!何足为惧。”
原来贵公子名叫高俊流,是湖州府现任太守高源的独生子。美少妇的老公就是那个被六个大汉掐着玩游戏的小伙子。
高俊闻得美少妇之言,竟然说自己这个权势滔天的大人物不如一介草民,还被骂作畜牲,顿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当即怒声厉骂:“不识抬举的贱妇,你觉得用死来威胁本公子,我就会放了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要死便死,与我何干。
不过即便你是一具死尸,本公子也是不会放过你的。老子今天将你奸尸了!让你的魂魄到了阴间,也休想是清洁之身。”
美少妇被调,急怒攻心,睚?欲裂却无可奈何。老公被六个大汉团团包围,猫戏老鼠般打着玩,更加危险之极。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