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高俊流调戏侮辱,万分焦急却无法相救。夫妻俩都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小伙子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催马冲向妻子,但六个打手是高俊流雇请的专业打手,小伙功夫比他们六人中的任何一个人还差,哪里冲得破六个强大对手的包围圈。小伙子没办法,唯有红着眼睛咬着牙拚命。
还是六个打手要玩那猫戏老鼠的游戏,才让小伙子活到现在,不然小伙子死了不知多少次。双方实力相差太悬殊,没有可战性,小伙子无法冲出那铜墙铁壁一样的包围圈。
一个打手淫笑着道:“臭小子:我们家公子看上了你的媳妇是你的福气,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劝你妻子从了我家的少爷。我家少爷一高兴,赏你几百两银子,够你娶好几个婆娘,岂不是时来运转发大财嘛!
你要懂得,女人嘛就像衣服,开始穿的时候觉得新鲜,自是喜欢的紧,穿久了就会感到腻烦。只有银子才让人永远不会腻烦,有银子就可以买很多新的衣服来穿,岂不是既新鲜好看,又舒心又爽快。”
小伙子与妻子爱深情浓,只愿生同衾死同穴。这些流氓打手怎么会理解那直教人生死相许的人间真情,小伙子被打手的混账话气的青筋暴跳,满脸通红的憋屈之极。唯在心里恨声骂“夏虫不可语冰,人不与畜生语情。”
小伙子拚命血战,发泄心中的冲天怒火与愤恨。可是他面对的是六个专业打手,单打独斗也许能与其中实力最差的打手拚上一会,但以一敌六就是笑话。
社会现实就是这样,凭实力说话,赢者为王。再憋屈又能怎么样,没有实力就只有听天由命,只能给人家做猫戏老鼠般的游戏。
小伙子见妻子以死明志,当然是要以命相随,夫妻俩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便一味只攻不守,拚了命的血战,身上已有几处挂彩,鲜血染红了衣衫,仍然不管不顾。
李俊、童威、童猛一眼就看出了是怎么回事,替天行道的侠义之心立即被激发出来了。三人怒火冲天,咆哮着齐齐冲向战斗圈。李俊一声怒吼“出手!”三匹战马嘶鸣飞腾,三把朴刀立即杀进战斗圈。
李俊身高八尺,红脸短须。童威、童猛兄弟身材与李俊差不多,脸色比李俊略黑了一些。二童得到命令,跟着李俊如离弦之箭扑向六个大汉。
三把朴刀像三道银色披练卷向六个大汉,李俊怒声喝道:“尔等恶徒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真以为自己是无人敢惹的天王老子吗?
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狂徒!合该今天你们倒霉,撞到了你们的三位爷爷,去死吧。”
那个贵公子和六个打手蓦地看到不知从里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壮年汉子,手执扑刀向他们杀来,略现惊慌后便镇定下来,其恶行不但没有一点收敛,反倒一齐大笑起来。
一个打手喝道:“哪来的三个莽夫憨货,你们是谁?要充英雄也不看场合,不分对象,不论场合。这个时候来管我家高公子的事,是嫌命太长了吗!高公子岂是你们管得了的?好言劝一句,别自寻不自在,你们从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
李俊大怒猛喝:“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梁山好汉混江龙李俊是也!”
童威:“老子是出洞蛟童威。”
童猛:“老子是翻江蜃童猛。你等畜牲是谁,赶快滚蛋,爷爷才不认得什么高婆子、矮公子,乱七八糟的少拿来唬人。”
几个人一听是梁山好汉中的李俊、童威,童猛三人,顿时一愣,好像是有了一点顾忌,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那个贵公子高俊流年近三十,油头粉面的像个女人,听了李俊、童威、童猛的话,嘿嘿地阴笑道:“梁山大军班师回朝受封赏去了,你们三个混蛋是谁,到这里来冒充梁山军头,以为本公子不知道,其罪当诛!”
李俊怒道:“爷爷不受封不行吗!腿长在爷爷自己身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
贵公子:“这样说的话,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也用不着你们管,我自己的娘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无需你们三个外人来狗咬耗子,多此一举!”
贵公子把李俊的话回给了李俊,李俊、童威、童猛一听就懵了,人家是夫妻,当然不劳他们多此一举,倒真是管了不该管的事。
三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李俊狐疑地看向那少妇,少妇急得眼泪汪汪,张开嘴正要说什么,不料被贵公子一手捂住了嘴巴,一手拖起就走,妇人有话说不出,只能拚命地挣扎。
李俊看到这种情况,当然看出了高俊流在说谎,对着高俊流疾声大喝:“这个女人是不是你娘子,你说了还不算,要她自己说了才算,你松手!让她好好说话。如果她承认是你的娘子,我们自然管不着,也会为我们的鲁莽给你赔礼道歉。”
童威疑惑地厉声大喝:“如果是这女人自己说是你的娘子,你用得着捂住人家的嘴,不让她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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