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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共生·“并肩”而非“依附” (2/3)

默不知啥时候混了进来,成了个不领工钱的“编外助教”。他不碰锯子凿子,就端着那宝贝相机,像只大猫似的,悄没声儿地在专注的人群里穿来穿去。他的镜头,捕捉到林晚俯身指导客人时,低垂的眼睫毛上沾着的那几颗细小的、金灿灿的木屑;捕捉到小朋友第一次用砂纸把木头边缘磨得滑溜溜时,那瞬间瞪圆了、写满惊喜的大眼睛;还捕捉到了夕阳像个慷慨的富翁,把大把大把的金粉,透过高高的窗户撒进来,那些飞舞的木屑被染得金光闪闪,飘飘扬扬落在半成品的木器上,美得跟梦境似的。这些带着呼吸、带着温度、带着木头香气的照片,不知不觉就成了“晚照”最打动人心的招牌。林晚瞅着他忙活,忍不住打趣:“哟,陈大摄影师屈尊降贵,给我这儿当免费宣传大使啦?”陈默正低头翻看刚拍的照片,屏幕上,是林晚低垂着头,专注地打磨一个木碗,脖颈弯出一道沉静又柔和的弧线。他抬起头,目光从相机后面探出来,稳稳地接住她的视线:“什么宣传?是木头遇上了它命里的光,光呢,也找着了它想照亮的木头。两下里都欢喜,各自都更亮堂了。”话音没落,又是“咔嚓”一声轻响,像两颗心同时轻轻跳了一下。

“旗鼓相当的感情里头,没谁是谁的太阳月亮。咱俩,就是两个小火炉,靠得近了,互相添把柴,自个儿烧得更旺,也把对方照得更亮。”

你和你的那位,是不是也在各自的天地里发光发热,又能给彼此添把柴、加把火,照亮前头的路?

(五)“牺牲”陷阱:当爱意想捆住翅膀

陈默接到个去大西北拍纪录片的机会,一去就得小半年。刚听到消息那会儿,兴奋劲儿过去,心里头就开始打鼓了。他翻着那厚厚的行程计划书,眼神儿扫过林晚密密麻麻的工作日程表,又扫过小雅学校活动安排表上那些用红笔圈出来的日子,眉头越皱越紧,都能夹死苍蝇了。夜里躺下,他翻来覆去,终于还是试探着开了口,声音闷闷的:“那什么…要不…我推了得了?那边荒得很,条件也差,一去那么久,你和小雅这边…”话还没说完呢,“砰”一声,一个抱枕结结实实砸他脑袋上了。林晚“噌”地坐起来,眼神亮得吓人,像淬了火的刀子:“陈默!把你那点自我感动的‘牺牲主义’给我收起来!你以为你留下就是帮我了?你这是害我!”她盯着他,一字一顿,砸在地上都能砸出坑来:“老娘要的是能并肩往前冲的战友,不是为我折了翅膀、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你把你自个儿弄丢了,那才是往我心口上捅刀子!”窗外清冷的月光泼进来,正好照在陈默脸上。那点犹豫、那点自以为是的“体贴”,被她这盆带着冰碴子的冷水一浇,“滋啦”一声,全没了影儿,只剩下点被点醒后的不好意思和豁然开朗。

“爱要是非得靠折断谁的翅膀来证明,那再好看,也是个镶金边的笼子。真正的爱,是给你一片没边儿的天,随便你飞!”

要是你家那位也冒出这种为你“牺牲”大好机会的念头,你是心一软就答应了,还是跟姐一样,当头棒喝把他敲醒?

(六)阳台夜话:划清“我们”与“我”的界河

陈默出发去西北的前一晚,俩人挤在他工作室那个小小的阳台上。初冬的夜风,带着点小刀子似的寒意。远处小城的灯火,稀稀拉拉地亮着,像谁随手撒了一把碎金子。林晚裹着条厚厚的羊毛披肩,手里捧着杯热可可,袅袅的白气儿熏着她的脸,有点模糊。她声音轻轻的,像自言自语,又像说给他听:“陈默,跟你在一块儿,挺舒坦的。看展览,逛老街,半夜三更瞎聊…感觉像找着了另一块拼图,严丝合缝的。”她顿了顿,转过头,眼睛清亮亮地看着他,话锋也转得干脆:“但是啊,你得明白,老娘我这部人生大戏,编剧是我,主演也是我,场子永远是我的!你这块拼图再合适,也甭想把我变成你那幅画上的配角。”陈默没吱声,只是伸出手,把他那只暖和的大手,轻轻盖在了她有点冰凉的手背上。远处,不知道哪趟夜车的汽笛,“呜——”地一声长鸣,悠悠地划过寂静的夜空,听着倒像是一声长长的、带着点理解的叹息。他们之间,压根儿没想过什么“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有的,就是“这会儿,咱俩并肩站着呢”。以后的路还长,咋走?交给老天爷,也交给各自脚下踩得结结实实的路。

“成年人的爱情字典里,没有‘从此归顺’,只有‘此刻结伴’。咱俩是两条船,乐意了可以一起扬帆,可手里的舵,永远攥在自己手心儿里,谁也甭想夺。”

姐妹们,你们是不是也曾在情意正浓时,死死护着自己心里头那块不容侵犯的“自留地”?

(七)小雅的新作:家,是敞着门的世界

陈默去了西北之后,有那么一天,小雅神神秘秘地拉着林晚,非要她去看自己的“秘密基地”——她的小创作角。桌子上,摆着一个新捏好的泥塑。这回,不再是以前那种两个小房子连在一起的样式了。这是一片开阔的“地盘”,有妈妈工作的木工台(上面还细心地捏了个小小的咖啡杯!),有她自己的小书桌和小椅子。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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