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影展困局:才子卡壳,咖啡也烧糊
陈默那间不大的工作室,这会儿味儿可有点冲。倒不是真着火了,是他连着熬了仨通宵,咖啡机给熬罢工了——一股子焦糊味儿,混着熬夜的汗味儿和纸墨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电脑屏幕亮得刺眼,上面摊着一堆半拉子照片,瞅着都蔫头耷脑的,像被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没了生气。陈默呢?头发抓得跟鸡窝似的,下巴上的胡茬儿冒了青,眼神儿直愣愣的,蒙着一层灰,整个人像丢了魂儿。林晚推门进来,没像别人那样问“吃了没?”或者“快歇歇吧!”。她熟门熟路地绕过地上那些被他揉成团的废纸,像扫雷似的。把手里刚煮好、还滚烫的咖啡往他桌角一放,“哒”一声轻响,脆生生的。“哎,跟自个儿较什么劲呢?这哪是没灵感了,是灵感它老人家憋着,等着给你放大招呢!”她探身过去,手指头点了点屏幕上那片死气沉沉的灰调子,“瞅瞅这光,这影儿,像不像那天在老街,暴雨要下不下,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可后来‘哗啦’一下,天又亮堂了那会儿?卡壳不是撞墙上了,是挡着道儿的门帘子,你手一撩开,嘿,后面指不定多敞亮呢!”陈默那死水似的眼神,随着她的话,落在那片“乌云”上,忽然就“滋啦”一下,像通了电,闪出点儿火星子来。
“好的伴儿啊,不是落水了才递过来的救生圈,是哪怕你潜到最深的海底,他都信你能自己游上来喘气儿的人。”
姐妹们,当你的他(或者你自己)掉进低谷里扑腾,你第一反应是慌着捞人,还是心里有底儿,知道他(或你)自个儿能凫水?
(二)“晚照”寒流:雨打空庭,账本刺眼
深秋的雨下起来没完没了,“晚照·空间”的大玻璃窗上全是水汽,模糊了外头湿漉漉的世界。工作日的下午,店里头静悄悄的,就听见咖啡机偶尔“滴答”一声,显得格外响。林晚对着摊开的账本,眉头拧成了疙瘩。那上面的数字,红的刺眼,像一根根冰凉的小针,扎得人心头发紧。租金、木料钱、给师傅们的工钱…一串串数字,缠得人喘不过气,像深秋这湿冷的雨,丝丝缕缕往骨头缝里钻。门“吱呀”一声,陈默带着一身凉气和水汽进来了,头发梢还滴着水珠。他没说“别愁,有我呢”,也没掏钱包。就在这空荡荡的店里慢慢踱着步,手指头无意识地拂过那些打磨光滑、带着体温的木器,眼神儿扫过墙上精心布置的光影。走到角落里那扇正对着老槐树的落地窗前,他忽然停住了,举起相机,对着窗外雨打枝叶、窗内暖灯氤氲的景象框了一下。“这儿,”他声音不高,却像在沉闷的空气里划了道口子,“下雨天,一盏暖灯,满屋子木头香,桌上摊着本旧书,手里捂着杯热咖啡…这景儿本身,不就是最熨帖人心的请柬?”当天晚上,他那小有名气的摄影号上,就发了一组照片,名字就叫《雨天的“晚照”:小城角落的暖》。配文也简单:“躲雨?不如进来暖暖身,也暖暖心。”嘿,你说奇不奇?那些冷冰冰、跟石头似的流量数据,愣是被这带着呼吸、带着温度的视角,一点点给捂热乎了。
“真心想搭把手的人,不是抢着替你遮风挡雨,是能陪着你在雨里找乐子,甚至…让你瞅见雨丝儿也能织出彩虹来。”
你家那位,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儿?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法子,给你灰蒙蒙的天推开一扇亮堂堂的窗?
(三)老街漫步:青石板上,灵魂唱和
雨歇了,老街的青石板路被洗得发亮,幽幽地泛着光,空气里一股子老木头混着湿苔藓的味儿,闻着踏实。俩人肩并肩,不紧不慢地溜达着。走到一家门脸斑驳、绿漆都掉得差不多的旧书铺子跟前,林晚忽然指着门楣上模糊得快看不清的雕花:“哎,你看这个!像不像小时候我外婆家那老式床帐钩子上雕的缠枝莲?”陈默顺着她手指头瞧过去,举起相机,“咔嚓”一下把那点残存的精致框了进去,笑着接茬儿:“我小时候可怵这玩意儿,老觉着半夜它能变成妖精下来抓我。”正说着话呢,巷子深处一股子炸油墩子的焦香,热腾腾地飘了过来。林晚鼻子一抽,眼睛“唰”地亮了,像被那香味儿牵着鼻子似的,抬脚就循着味儿小跑过去。陈默也不追,就站在原地,举起相机,镜头里是她微微踮着脚、几缕发丝被风轻轻带起的侧影,背景是烟火气缭绕的油锅和摊主大叔那张笑呵呵、油光光的脸。“咔嚓”,又是一声轻响,把这活色生香的一刻给钉住了。他们分享着记忆深处泛黄的碎片,也纵容着对方被一缕焦香勾走的脚步,像极了长在同一片土地上的两棵树——根须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缠绕着,汲取着共同的养分,可枝叶呢,却自由自在地朝着各自喜欢的天空伸展。
“顶顶舒服的伴儿,是能跟你调到一个频道上哼歌,也乐意看你随时切歌自个儿乐呵。谁规定你的灵魂乐章,非得我句句跟唱?”
你和你的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小确幸时刻?各忙各的精彩,心却在一个调儿上?
(四)光影与木:镜头里的暖,木头里的光
周末的“晚照·空间”木艺课,热闹得很。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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