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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锋芒·舌战群儒与女儿一课 (1/3)

(一)家宴硝烟起:“关心”炮弹瞄准靶心

老茶楼的包厢,冷气开得跟不要钱似的,嗖嗖地往人后脖颈钻。桌上那糖醋排骨的甜腻劲儿,混着陈年普洱的微涩,在空气里腻歪地打着转儿。七大姑八大姨的嗓门儿,那叫一个热闹,活像一筐活蹦乱跳的鱼直接倒进了滚油锅,噼里啪啦,炸得人脑仁儿疼。二姨那胖乎乎的手指头,都快杵到林晚鼻子尖儿上了:“晚啊,不是姨多嘴,小雅眼瞅着就八岁了,你这还单着?孩子没个爹,在学校里能抬得起头?人家背地里指不定咋戳脊梁骨呢!”三舅妈立马跟上,跟唱双簧似的:“可不就是嘛!女人家再能挣,身边没个男人撑着,像什么样子?等老了,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那才叫可怜!”那话一句句砸下来,空气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连桌上那盘油光水滑的白切鸡,仿佛都斜睨着眼睛,冷冰冰地瞅着这场面。林晚捏着手里薄得透光的瓷茶杯,指尖冰凉,杯里的茶水微微晃荡——这哪是吃团圆饭?分明是开批斗大会,批的就是她林晚“不肯低头嫁人”这条“罪状”!心里头那点憋屈,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顶着壶盖。

“那些个成天盯着我肚皮和无名指的眼睛,怎么不先瞧瞧自己日子过得是圆是扁?”

姐妹们,遇上这种裹着“关心”糖衣的炮弹,你们是闷声不响忍了,还是跟我一样,憋不住想掀桌?

(二)老娘亮剑:优雅撕碎那层“体面”

林晚没摔杯子,也没拍桌子。她就那么轻轻巧巧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搁,“叮”一声脆响,奇了怪了,满桌的喧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瞬间安静下来。她抬起眼,目光像小刷子似的,慢悠悠扫过一张张写满“为你好”的脸。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有点平静,可那话里的劲儿,却像冰锥子,“咔嚓”一声凿开了冻得梆硬的河面:“我挣的钱,养自己,养小雅,绰绰有余。日子嘛,不敢说多富贵,但比起那些天天在朋友圈里怨老公、骂婆婆、吐槽孩子不省心的,总还算是…体面些。”说到这儿,她嘴角甚至往上弯了弯,那笑意啊,又冷又亮,跟刚磨好的刀锋似的,晃人眼。“我这人值几斤几两,犯不着靠一张结婚证来盖戳认定。倒是各位长辈,操心我之前,不如先摸摸自己枕头底下,安眠药瓶子空了没?”嚯!这话一出,整个包厢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二姨那张脸,腾地一下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三舅妈讪讪地别过脸去,假装研究桌布上的花纹。空调的冷风还在吹,卷着桌上残羹冷炙的味儿,奇怪的是,这会儿闻着,林晚心里头反倒透出一丝痛快来——原来把那层叫做“体面”的遮羞布撕个稀巴烂,这空气啊,才算是真的流通了。

“二三线的小城,装得下东家长西家短,怎么就装不下老娘我活出个漂亮模样?”

你们说,是不是也有过这种豁出去、撕破脸的痛快时刻?后来啊,那些“热心肠”的亲戚们,消停点儿没?

(三)教室走廊的风:吹来带刺的“童言”

小雅的书包带子,像条受伤的小蛇,孤零零地瘫在教室外面的走廊地上。几个半大小子嘻嘻哈哈跑远的背影,那故意拔高的、带着刺儿的声音还在空气里飘:“林小雅!没爹的野孩子!略略略!”女儿小小的身子蹲在那儿,背对着门,绷得紧紧的,像拉满的弓弦,肩膀一抽一抽,抖得让人心尖儿发颤。林晚走过去,没急着捡书包。她蹲下来,比女儿矮一点,伸出手,把女儿那双冰凉、微微发抖的小手,整个儿包进了自己温热的掌心里。走廊尽头的光斜斜地切进来,灰尘在光柱里疯狂地打着旋儿跳舞。那些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混杂着好奇和一点点恶意的目光,跟家宴桌上那些“关切”的眼神,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这回,披了层“童言无忌”的皮。林晚只觉得一股火气混着酸楚,直冲脑门,又硬生生被她压回心底,化成一片沉甸甸的潮湿。

“刀子裹着糖衣递过来,难道我还得笑着咽下去,再夸一句‘真甜’不成?”

当孩子被世界的恶意第一次硌疼了脚,姐妹们,你们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心疼得揪起来,还是气得想找人理论?

(四)爱的堡垒:给女儿砌一座遮风挡雨的墙

那天晚上,小雅像只受伤的小兽,蜷在沙发最角落的阴影里,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哭腔:“妈妈…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这话像根细针,精准地扎在林晚心尖最软的那块肉上,疼得她呼吸一窒。她没敷衍,也没慌张地转移话题。轻轻地把女儿小小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客厅温暖的灯光下,小雅的眼圈红红的,像只委屈的小兔子。林晚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又认真:“宝贝,爸爸没有和我们生活在一起,这是真的。但是你看——”她伸出手指,指向头顶散发着暖黄光晕的灯,指向墙上贴满的女儿那些充满奇思妙想的涂鸦,最后,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的胸口。“妈妈给你的爱,少了一分一毫吗?缺了谁,都不能让我闺女缺了爱,缺了挺直腰杆的底气,缺了长成最棒自己的机会!你记住,你是林晚的女儿,光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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