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在李员外家后院留下一撮红毛呢!”老板越说越激动,挥舞着手臂,仿佛在重现当时的场景,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正说着,一队家丁簇拥着一顶装饰华丽的轿子匆匆而过,轿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焦急的中年男子面容——正是本地首富李员外。他满脸疲惫,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中布满血丝,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刚从县衙回来,似乎又去请什么高人了,那匆忙的身影中透露出无尽的焦虑与无奈。
“阿澈哥,”阿阮拉了拉他的袖子,眼神亮晶晶的,眼中满是期待,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画本子上说,收集灵器需积德行善,斩妖除魔亦是功德。若我们能解决这狐妖之事,一来能帮到这些姑娘,二来说不定能打听到流光佩的消息呢!”
她说话时,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红晕,那红晕仿佛是生命的火焰在燃烧。
阿澈看着阿阮眼中跃跃欲试的光芒,又想到他们“修仙者”的身份,重重点头:“好!咱们去试试!”他握紧拳头,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要保护好阿阮,解开这望仙镇的谜团。
两人打听着来到李员外家门前。朱漆大门高大气派,门钉锃亮,在阳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门前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是守护这宅邸的卫士。门房见他们是两个衣衫普通的少年少女,本想打发走,一听他们自称“修仙者,能降妖除魔”,又看阿阮虽病弱却眼神清澈,阿澈虽年轻却气度沉稳,心中有些犹豫,便进去通传了。
片刻后,李员外亲自迎了出来,他身着华丽的绸缎长袍,衣料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却难掩脸上的疲惫与焦虑。见两人年纪轻轻,脸上难掩失望,但病急乱投医,还是将他们请了进去。
客厅里早已坐了几位面色凝重的乡绅,都是家中有女受害的苦主,他们围坐在一起,眉头紧锁,时不时低声交谈,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沉重的悲伤与焦虑。
“二位仙长……”李员外搓着手,语气迟疑,眼中满是期待与怀疑,仿佛在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又怀疑这两个年轻人是否真有能力解决问题,“小女的病……”
“员外不必多言,”阿澈学着清虚子当年装腔作势的模样,抚了抚并不存在的胡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威严,“我与师妹云游至此,已知晓贵镇之事。此等妖孽作祟,我等修仙之人自当义不容辞。”
阿阮则轻声问道:“不知可否让我等看看令爱?或许能从病症中看出些端倪。”她说话时,声音轻柔,眼神关切,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李员外的痛苦和那些姑娘们的无助。
李员外虽怀疑,但还是带他们去了后院闺房。房间布置得十分精美,雕花木床、锦绣帷幔,无不彰显着奢华。床上躺着一位少女,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确实如茶摊老板所说,一副被“吸了精气”的模样。
床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汤药,却几乎没动过,药碗边缘还残留着干涸的药渍,仿佛在诉说着这些汤药的无用。阿阮仔细观察,又悄声询问了几句侍女,得知姑娘们发病前都曾在夜间感觉“有异物近身”,但醒来后却记忆模糊,只觉得疲惫不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仿佛那段记忆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
“可有发现什么异常?”走出房间,李员外急切地问,眼神中充满渴望,仿佛在期待着一丝希望。
阿澈摇头,阿阮却沉吟道:“妖邪之说,或有蹊跷。今夜我等想在李府后院设下法坛,引那‘狐妖’现身。”她眼神坚定,语气沉稳,仿佛已经有了一些头绪,决心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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