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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1/2)

夜幕如墨,悄然笼罩了李府。

阿澈在院中立了个简易法坛,点上三炷清香,烟雾袅袅升起,在夜风中飘散,宛如三缕神秘的轻纱,弥漫在寂静的院落中。阿阮则躲在暗处,手中紧握着从画本子上学来的“驱邪符”(实则是阿澈用朱砂随便画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那符咒仿佛有千斤重,让她的手微微颤抖。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只有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仿佛是恶鬼在黑夜中低语,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序曲。

忽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院墙外翻入,轻飘飘地落进后院,动作轻盈得没有半点声响,仿佛是一片被风吹落的树叶。黑影径直往小姐的闺房而去,那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阿澈低喝一声:“妖孽休走!”便提着一根木棍冲了上去,木棍在他手中挥舞,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是他愤怒的呐喊。

那黑影反应极快,转身甩出一把粉末,阿澈只觉眼前一迷,连忙闭眼。待他再睁眼时,黑影已破窗而入,闺房内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声音中满是恐惧,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鸟。

阿澈心中一紧,追进房内,却见那黑影正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似乎正要往小姐鼻下凑。借着窗外月光,阿澈看清那黑影竟穿着一身老妇的衣裳,头上包着黑头巾,脸上还贴着皱纹纸,但动作却异常灵活,完全不像是个老妇人,那矫捷的身姿与苍老的装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哪里来的老虔婆!”

阿澈怒吼着挥棍打去,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仿佛要将这黑夜中的邪恶驱散。黑影冷笑一声,身形一晃,竟从阿澈身侧躲过,反手一掌拍在他胸口。阿澈只觉一股大力涌来,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桌案上,桌上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疼得他龇牙咧嘴,半天缓不过劲来,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掌震得移位。

就在这时,阿阮从门外冲了进来,她虽体弱,脑子却极快,见那黑影要逃,情急之下将手中的“驱邪符”往桌上的油灯上一凑,符纸“呼”地一下烧了起来。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举着燃烧的符纸朝黑影扔去,火焰在黑暗中闪烁,照亮了她紧张而坚定的脸庞,那火焰仿佛是她心中的勇气在燃烧。黑影似乎没料到她有此一招,慌忙躲闪,头巾被火星燎到一角,露出了里面束发的发髻!

“他……他是个男人!”阿阮失声惊呼,声音中满是震惊,仿佛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黑影闻言脸色大变,不再恋战,猛地推开窗户,翻身跃出。阿澈忍痛追出去,却见黑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中,只在地上留下一块掉落的、染着淡淡香气的面纱,在月光下轻轻飘动,仿佛是那黑影留下的一个谜题。

第二天,阿澈和阿阮将昨晚的发现告知了李员外和众乡绅。客厅里,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紧张,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阿阮想起画本子上“精怪善易容”的记载,又结合那黑影的身形和束发,推断这并非什么狐妖,而是一个擅长易容的男子假扮的,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试图还原当时的场景,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可他为何要假扮老妇,又为何要害这些姑娘?”李员外不解,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满是疑惑与愤怒,仿佛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

“或许……是为了掩盖身份,行那苟且之事。”阿阮红着脸,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愤。

那些姑娘们闭口不谈,恐怕是羞于启齿自己被玷污的真相,想到那些受害的姑娘,她心中满是同情,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正当众人疑惑时,李员外家的一个小侍女怯生生地站了出来,正是昨晚伺候小姐的那个。

她名叫小诗,年约十五,生得眉清目秀,穿着朴素的丫鬟服饰,胆子却很小,此刻却鼓起勇气说:“两位仙长,奴婢……奴婢前几日曾见一个来后院送针线的‘张妈妈’,脖子处好像……好像有个凸起,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会不会是……”她说话时,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喉结!”

阿澈和阿阮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线索。有了这条线索,事情便好办了。

阿澈和阿阮让李员外放出消息,就说家中有一块儿祖传的的宝玉,可献于“狐妖”今夜来取,换小姐安稳。同时,他们让小诗在院内假装晾晒衣物,作为诱饵。

小诗站在院中,心中既紧张又害怕,双手紧紧攥着衣服,手心满是汗水,眼睛时不时地往四周张望,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心惊肉跳。

果然,当夜黑影再次出现。他见小诗独自一人,便轻手轻脚地靠近,脚步放得极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正要动手,阿澈带着埋伏好的家丁一拥而上。

黑影虽会些拳脚,但寡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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