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章转头，田中健太正带着五位国际厨师快步走来。
法国甜品师艾米丽的祖母绿镯子闪着光，意大利披萨师傅的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连沙特的香料商人都提着个雕花铜壶。
“恭喜你，成为‘古法联盟’第一位中国成员。”田中递来一枚铜匙，表面刻着云雷纹，“这是开启总部数据库的钥匙。只有真正用双手守护味道的人，才能握住它。”
林章刚接过铜匙，眼前突然闪过刺目的白光。
系统界面如潮水般涌来：“检测到古法核心信号，系统升级至三级——全球食材溯源、反制添加剂、古法技法复原功能已激活。”
银狐的脸瞬间煞白。
她望着那枚铜匙，像是见了鬼：“不可能……你们怎么找到的？”
“因为手艺人从不会真正消失。”林章摸了摸铜匙，上面还带着田中的体温，“李婶的祖母绿镯子，炸串叔后颈的伤疤，王阿姨的广场舞音响——我们一直都在。”
银狐猛地推开保镖，拖着行李箱往登机通道跑。
林章想追，却被田中拦住：“她跑不了。联盟已经通知曼谷海关，她的行李箱里……”他指了指银狐脚边的银色箱子，“装的可不全是换洗衣物。”
林章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系统新功能在脑海里嗡嗡作响。
他忽然想起直播结束时尝出的那缕希望，此刻正随着铜匙的温度，在掌心烧得更旺。
凌晨两点，夜市的路灯昏黄如豆。
王爱花的电动三轮车“吱呀”停在摊位前，她揉着膝盖下车：“可算回来了，明天得让老张头多备点红花油——”
话没说完，她突然僵住。
林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自家摊位的木桌、油锅、调料罐上，全泼着暗红色液体。
夜风卷过，飘来股刺鼻的腥气——不是血，是油漆。
“谁干的？！”王爱花抄起车斗里的扫帚，“我这就去调监控——”
“等等。”林章按住她的手。
月光下，油漆里隐约能看出几个字，他蹲下身，用指尖沾了点未干的漆，在空气里描出轮廓。
是“滚出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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