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要擦桌子，林章已经举起手机：“各位看清楚，这是王氏集团的‘健康牛肉粉’。”系统自动生成的检测报告浮现在手机屏幕上，红底白字刺得人睁不开眼：“苯乙胺类衍生物：超标37%；工业增鲜剂：检出。”
“啪。”清脆的掌声从展位后方传来。
穿银灰色西装的人分开人群，发梢染着浅灰，眼尾上挑的弧度像狐狸——是银狐。
他走近时，一股龙涎香淡淡飘来，与《西域香典》里描述的“焚香计划”主香一模一样。
“这位先生好手段。”银狐笑，声音像浸了冰水的丝绸，“用未知液体泼洒我们的产品，就敢说检测结果？”
林章把手机往前一送：“我泼的是从贵公司仓库外捡的锅底残渣，您要是觉得有问题，大可以让主办方检测。”
人群里传来抽气声。
银狐的手指在玻璃柜上敲了两下，林章注意到他无名指戴着枚翡翠戒指，雕着极小的“王”字。
“有意思。”银狐突然凑近，林章闻到淡淡龙涎香——和《西域香典》里描述的“焚香计划”主香一模一样。
“但空口无凭。”银狐退后半步，对助手耳语两句，“主办方很快会给各位答案。”
他转身要走，林章的系统突然震动：“目标信号已锁定，正朝机场方向移动。”
“他们要转移证据！”林章攥紧手机，刚要追，系统又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境外食材供应链异常——源头指向东南亚某国。”
“林师傅！”主办方的工作人员挤过来，举着话筒：“我们刚收到您的检测报告，为保证公平，下午将举行‘中外传统小吃对决’直播挑战赛——您作为中方代表，意下如何？”
林章望着银狐消失的方向，喉结动了动。
晨雾里王爱花的红绸子、炸串叔的旧疤、系统里跳动的境外信号，在眼前交织成网。
他摸了摸怀里的《西域香典》，抬头时眼里有光：“我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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