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
黄毛闯进来才发觉,院子里不只有陆栖迟和他的同僚。
他尴尬的挠了挠头。
“那个……不好意思啊老大,这三位是?”
“杨家女眷。”
黄毛的脸色不好看了。
陆栖迟知道他有话要说,朝门外的衙吏招了招手,“先带夫人和姑娘下去休息。”
“是。”
陆栖迟路过衙吏的时候,刻意压低声音,“盯紧点,看看有什么异常。”
“好嘞老大。”
衙吏嬉皮笑脸的,陆栖迟给了他一拳。
房间里只剩下黄毛,陆栖迟和沈湘晚。
黄毛看了看沈湘晚。
沈湘晚坐如钟,目不斜视,好像没看到黄毛。
黄毛又看了看她。
陆栖迟:“好了别看了,不是外人,说就行。”
沈湘晚一记眼刀瞪向陆栖迟:“谁和你不是外人。”
陆栖迟嬉皮笑脸:“那你别听。”
沈湘晚不说话了。
黄毛:“杨正天死了。”
一瞬间,沈湘晚的小脸煞白。
她站起来,厉声询问黄毛:“死了?死在哪里?怎么死的?”
黄毛没想到沈湘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陆栖迟拉住沈湘晚,“湘晚你冷静。”
“杨夫人给杨正天传了消息,杨正天往别苑赶的路上,马车失控,车翻了,尸体坠入悬崖。”
从长安到别苑不需要翻山,好端端的为何会坠入山崖。
这个死法太离谱了。
陆栖迟:“尸体找到了吗?”
“已经安排弟兄们去找了,不过……”
沈湘晚跌坐下去,呼吸急促,眼底带着深深的恐惧。
“一定要搜到尸体!”
陆栖迟神色凛然。
“是。”
“别搜了,搜不到的。”沈湘晚突然开口。
陆栖迟问:“为什么?”
沈湘晚不回答,她像被抽空了灵魂,仿若提线木偶。
又是这副状态!
陆栖迟摇着沈湘晚的手臂,“湘晚?湘晚,你为什么这么说?”
沈湘晚蹲在地上,抱着双臂:“别碰我别碰我。”
她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情绪。
陆栖迟心疼的要滴血,他拍着沈湘晚的背,声音温和,“湘晚,你看看我。我在这里呢,我是陆栖迟啊。”
“陆栖迟?”沈湘晚缓缓转头看向陆栖迟。
突然!
“滚!”
她突然爆发,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看陆栖迟的眼中都是恨意。
“陆栖迟你别碰我——你滚——”
女人胸膛剧烈起伏,身体都在轻轻颤抖。
她在恐惧,在排斥陆栖迟。
陆栖迟的眼底是疼惜和痛苦。
“湘晚!”
程连枝姗姗来迟,冲过去抱住沈湘晚。
程连枝字字泣血:“陆指挥使你怎么她了?”
“我不知道……我……”
陆栖迟手足无措,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我没事。”沈湘晚回过神来,朝程连枝虚弱的笑着,“连枝咱们走吧。”
“好。”
……
陆栖迟问黄毛:“三年前沈家发生了什么?”
黄毛挠头,“老大我哪知道啊,我才到玄麟卫两年。”
“江妄呢?江妄在玄麟卫待的久,叫他来。”
“哟?喊我呢?”
江妄迈过门槛,正好听到陆栖迟提到他。
“陆爷也有求人的时候了。说吧,想知道什么,小爷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栖迟抬腿给了江妄一脚,“没个正行。三年前沈太傅谋逆案有什么内情?”
提到这个,江妄拉下脸来,他左右看了看,踹了脚黄毛,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听。”
黄毛揉着无辜受伤的屁股,满脸幽怨。
任劳任怨的关门,小卒子就是没地位。
江妄:“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
陆栖迟眼中闪过阴鸷,“就差一点,当年我被挡在外面,如果我早回来两天,她也不会嫁入昌平侯府。”
三年前
他收到沈家出事的消息,处理好手中的事务,准备回长安找她。
但,临行前突然接到紧急任务。
他记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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