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长公主府,书房
下人都被赶到廊下待命。
书房中,
盛阳长公主,程家三兄妹,沈湘晚,陆栖迟和江潜都在。
“你个蠢货,让人做局了都不知道!”
盛阳长公主恣意随性了大半辈子,很少动怒。
尤其是像现在,拍着桌子指着程锋的鼻子骂。
程锋低着头:“姑母,我……我就是见色起意了点,玩个女人而已。”
“玩个女人?那是朝廷命官家的姑娘!你这么做别人会怎么想你!”盛阳长公主恨铁不成钢,“今日若非枝枝和湘晚撞破给你收场,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锋猛地抬头,“姑母什么意思?”
“啪——”
盛阳长公主甩出一沓子信纸。
沈湘晚猛地抬头去看陆栖迟。
陆栖迟点了点头。
沈湘晚脸色难看。
程连枝没看懂,懵懂的看着江潜。
江潜宠溺的揉了揉程连枝的脑袋,“没事儿。”
“你的玉佩呢?”
程锋:“啊?”
程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腰间,抬头,看着盛阳长公主,表情很懵逼。
盛阳长公主将程锋的玉佩扔到桌子上。
皇室成员出生都会有一块玉佩,玉佩做工繁琐隐藏着机关,一般都会伴随一生,不轻易外借。
所以,见玉佩如见人。
程锋的脸色煞白。
若有人拿他的玉佩去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盛阳长公主:“打开看看这些信。”
程锋照做。
看了信之后,他“噗通”跪下,“姑母,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
盛阳长公主:“我知道,你没那个脑子。”
书房里进了贼人丢了密折是个幌子。
有人偷了程锋的玉佩,假借江王之名给长公主的书房里放进去了谋反的信件!
程锋:“……”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朝沈湘晚和程连枝磕头,“谢谢两个妹妹撞破了他们的计划,谢谢妹妹救我的命。”
沈湘晚退了一步,“王爷别这么说,我假清高的很。”
陆栖迟闻到了味,眼神如寒冰般扫向程锋:“你说她什么?”
程锋:“……”
他嘴怎么这么贱。
“对不起对不起沈妹妹。”
程溪恬:“蠢货。”
程连枝:“你俩不愧是亲兄妹,一个被人偷了玉佩,一个帮着人家说话。”
在场众人:“……”
盛阳长公主看着这几个小辈吵嘴。
头疼。
自家这几个,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陆指挥使,今天还得麻烦你了。”
陆栖迟抱拳:“长公主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
“行。”盛阳长公主懒散的打了个哈欠,“那本宫先去睡个美容觉,你们几个别乱跑了,就在书房里待着吧,再被人当枪使,本宫可保不住你们。”
程家三兄妹:“……”
程连枝:“母亲,我比他们强!”
长公主摆了摆手,无意理会小辈拌嘴,径直离开。
沈湘晚看着书桌上盛阳长公主留下的信封,小脸煞白。
三年前,沈氏一族被抄家灭族,书房里搜出的也是这样的信件。
本以为长安城平息了三年,原来波谲诡咋从未停止。
沈湘晚看陆栖迟:“陆指挥使,到底是什么情况。”
程溪恬侧身拱开沈湘晚:“陆哥哥,人家好怕怕啊!你一定会保护人家的对吗?”
程连枝和程锋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架着沈湘晚离开。
陆栖迟太守想去摸沈湘晚的头,但手抬到一半,硬生生的僵住了:“没事,相信我好吗?”
沈湘晚后退一步,朝陆栖迟行了个礼:“陆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陆栖迟:“什么?”
“信人不如信自己。”
陆栖迟:“……”
他今天没穿官服,穿的是一件圆领蓝衫,本就清俊的人看着更加儒雅随和。
“我去见见那个杨姑娘。”
沈湘晚:“我和你一块!”
陆栖迟眼底闪过惊喜。
沈湘晚刚刚说什么?
要和他一起!
这么久了!沈湘晚竟然要主动和他一起!
一边的程连枝都看不下去了,看陆栖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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