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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朱元璋杀功臣、朱棣怒撕榜!锦衣卫成催命符,藩王制度埋惊天雷!父子相疑, (1/2)

殿外的北风突然撞开殿门,卷着一片枯叶落在蓝玉脚边。

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忽然发现,朱元璋腰间的草绳腰带,不知何时换成了金丝镶玉的玉带,就像他们这些老兄弟,终究抵不过皇权的冰冷。

永乐十八年的奉天殿,烛火在鎏金柱间投下扭曲的影,朱棣盯着金榜“藩王祸根”四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胸甲胄下的箭伤——那是靖难之役时,瞿能的长枪擦着心脏留下的。

“藩王祸根?”他的声音像生锈的刀锯,震得案头的《永乐大典》手稿簌簌作响,“建文帝削藩逼死湘王,咱奉天靖难是清君侧,怎成了祸根?”

太子朱高炽的肥胖身躯跪在地上,玉笏几乎贴住青砖:“父皇息怒,”他的声音里带着讨好的颤音,“榜文说的是制度隐患,并非针对您的功绩……”

“制度?”朱棣猛然起身,龙袍扫落案头的《皇明祖训》修订稿,“咱爹分封诸王是为屏藩帝室,可建文帝却视叔父如寇仇!”他的目光扫过皇太孙朱瞻基,后者正盯着金榜上“郑和下西洋”的评语出神,“若没有藩王领兵,瓦剌人早把北京城踏平了!”

朱瞻基忽然抬头,绣春刀的穗子在膝头晃出弧线:“祖父神武,靖难之役是天命所归,”他的声音里带着少年的崇拜,“榜文不懂我大明的藩王之道。”

朱棣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掐进掌心。

他想起三年前在榆木川,梦见建文帝举着火把站在金川门上,火焰中“篡位逆贼”四字格外刺眼。

此刻金榜的“隐患”评语,恰似那把未燃尽的火把,灼得他心口发疼。

“锦衣卫导致宦官干政?”他忽然冷笑,望向殿角的东厂督主郑和,“咱设立东厂是为制衡锦衣卫,怎成了干政伏笔?”郑和的宝船船图还摊在案头,印度洋的海风仿佛穿透时空,带来满剌加国的朝贡沉香。

朱高炽的额头碰着青砖,不敢抬头:“父皇,当年太祖设锦衣卫是为惩贪,可如今……”他的声音突然哽咽,“儿臣的属官被缇骑带走时,竟说只是因为在宴会上多瞧了您的冕旒一眼。”

朱棣的目光骤然冷下来,落在朱高炽发颤的肩颈:“怎么,你也想学建文帝那套?”他忽然看见案头的《明太祖实录》,父亲的画像正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咱爹杀功臣是为你们铺路,咱杀方孝孺是为江山稳固,有些血,必须流!”

殿外的更鼓敲过三更,朱棣忽然对着金榜喃喃自语:“后世若称朕为篡位逆贼,”他的手指划过“永乐盛世”的评语,“便让他们看看这满朝的万国使节,看看这通海的宝船,看看这流芳百世的《大典》……”

郑和的宝船模型在烛火下投出巨大阴影,恰好笼罩住金榜上的“藩王祸根”。

朱棣忽然想起,父亲分封诸王时,曾在他的玉佩刻下“守土护民”,而他的玉佩,早已在靖难之役中遗失在淮河岸边。

洪武殿的晨光与永乐殿的烛火在金榜上交织,朱元璋的草绳腰带与朱棣的金丝玉带形成刺眼对比。

蓝玉的鱼鳞甲与朱棣的山文甲,都在诉说着同一套集权制度下的不同命运。

“爹,你真的相信,杀尽功臣就能让子孙安稳?”朱标在洪武朝的阴影里低语,指尖抚过《皇明祖训》中被朱砂圈红的“藩王”条款,“你看老四,他的反骨,不正是你亲手种下的?”

朱棣在永乐朝的烛火下冷笑,手指划过修订版《皇明祖训》中被删去的“藩王节制”条款:“爹,你封我们为塞王时,可曾想过,兵权在握的儿子,比权臣更可怕?”他的目光落在父亲画像的破碗上,“你的破碗装得下天下,却装不下朱家子孙的野心。”

奉天殿的地砖上,朱元璋的御笔与朱棣的朱笔隔着时空相触,在“锦衣卫”条款上留下重叠的墨迹。

蓝玉的鲜血与方孝孺的墨迹,都在证明:当权力失去制衡,再亲的父子,也会沦为制度的囚徒。

马皇后的素纱披风在洪武朝的北风中飘动,她望着丈夫日益僵硬的背影,忽然想起凤阳老家的老槐树——当年他们在树下盟誓“不让百姓饿肚子”时,他腰间系的,还是那条磨破的草绳。

如今,那条草绳成了金丝玉带,而百姓的肚子,虽然吃饱了,心却冷了。

奉天殿的烛花爆响三次,朱元璋的笔尖才在第八百三十二件奏疏上落下“准”字。

他的中指关节抵着御案,老茧与木纹摩擦发出细碎声响,案头的玉米碴粥早已凉透,碗沿还沾着他清晨咬破嘴唇留下的血痕。

“陛下,该歇了。”

马皇后的素纱披风扫过金砖,食盒里新热的小米粥腾起热气,“您已经八个时辰没合眼,当年在皇觉寺敲钟,也没这么狠命。”

朱元璋头也不抬,笔尖在“严惩贪吏”四字上划出深痕:“咱当年在濠州要饭,见过知县把赈灾粮倒进自家粮仓。”

他忽然抬头,眼白里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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