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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绝世双簧 (1/3)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都老三带镖局的人,在香阁下埋了炸药,一声巨响,塌了半截城墙。次田惊魂未定,突突的机枪声响了半个时辰,都老三一干人,早出了城,投山里的队伍去了。

次田左右开弓,把黑子的嘴都扇肿了。黑子夜里喝醉了,炸声一响,皇协军的人都耗子一样躲在屋里,胡乱朝窗外放枪。

黑子大骂次田不得好死。张县长赶紧给他捂住嘴,说这可不是随便说的。黑子说,你得防着次田点儿,他问我,夜里是不是和你一起喝的酒。我硬没承认。

张县长头皮一麻,问,他还说问什么来着?

黑子道,次田还让我在外头放风,说山里的游击队,要取你的脑袋。张县长没吭声,心凉成了冰坨子。心想,要取我脑袋的是次田。半晌,张县长叮嘱黑子说,你也好自为之,看眼下的局势,还是为自己留条后路为好。

翌日,张县长说是上山求佛,而后,就在羞鱼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晚上,月亮皎洁,夏成义和银茭在凤池边碰上了,默视良久,他说“都枝儿破了相,戏演不成了。”

银茭心在渗血,牙咬住嘴唇。

夏成义又说:“若演,你们的人就惨了。日本人会在河边设埋伏,都是从青岛调来的城防军。”

银茭冷笑一声问:“你咋知道?”

夏成义长叹一声,默着。

“我是谁的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她冰冷地问。

夏成义背过身,给她一个长长的月影。“我就是想说,外域人当前,谁也休想独善其身,次田是我们的共同敌人!”

秋上,一队鬼子兵荷枪实弹开进了夏家。夏成义和一大家人都聚在过道里,次田脸色肃穆,威厉地说:“夏先生,你听好了。”说着,从挎包里掏出一张文书,上前两步,念道:“大东亚铁石株式会社股东夏成义,其家人涉嫌参与非法组织,谋图暴力颠覆皇军在羞鱼城的统治,按帝国的典律,理应就地正法,房产充公,没收参股……”

夏成义摆摆手,瞥了眼次田:“你就说,我们啥时搬吧?”

次田喉里冷笑了两声:“你就不怕被就地正法?”

银茭想向前论理,夏成义用手挡了。“家有千口,主事者我,随你了!”他说。

次田面成锈色,那只秕眼也睁开了一道缝:“皇军只是在夏家暂住,等修好了香阁,再来了结我们的恩怨。

夜里,夏成义回到金茭房里。金茭跟他生分了,只顾逗弄孩子。夏成义坐到她身边,抚摩着她的肩胛,女人木着。

“别让银茭私自行动,四下里都有眼睛。”他凑近她耳畔,像说情话。

金茭赌气说:“这些事,少跟我一个凡人说。”

“你不信?”夏成义叼了支烟,将盒子触到灯上,点了。还没燃着,门哗啦开了,一个肉脸人跑过来,将盒子踩灭,而后拿起来,在上面找寻着什么。

金茭身子缩成了团,肉脸人出去了,她心还跳得厉害。

“看到了吧,你跟妹妹说,不要轻举妄动,以卵击石。”夏成义说。

月光照得窗棂明晃晃的。银茭睡不着,思谋着怎么和夏成义交底。她胡思乱想着,渐渐迷糊起来。约莫下半夜,有人突然在院子里大喊,失火啦!银茭大惊,忙披衣出门观看。月光下,北房边上浓烟滚滚,院里的人乱作一团,纷纷端着水具,去凤池里打水救火。稍会儿,火灭了,烟蔼也飘散了,她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夏成义站在凤池旁,七八个鬼子手端刺刀,一步步向他逼近。突然,夏成义将手里的文明棍一拨,闪电般地从里面抽出一卷纸,疯狂地撕着、咬着、吞食着。

一个鬼子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挣扎着,将手里的纸屑往水里扔。日本人暴怒了,像一群恶狗,将他围在中间,抢夺着他手里的东西。

夏成义咬着了一个人的耳朵,那人嗷叫着、扑打着。夏成义死命地护住手里的碎纸,纸屑似雪,飘撒进凤池里。三把刺刀一齐从他背后刺过,夏成义纵身一跃,池里腾起一阵水花,稍后,又平静了。

日本人燃着了火把,在水里捞着,纸屑都成了浆。日本人后悔不已,说这家伙动作太快了。火一着起来,他什么都不拿,单抄拐棍跑。可惜,晚了一步。

后来,人们才知道,先前次田从都家当铺里,搜出的勘探图是假的。那是次田为混淆视听做的局,顺便给都家人下了个套。

银茭在水榭边泪眼婆娑,不能自持。晨曦下,夏成义静静地漂在水面上。银茭喊了声姐夫,几乎昏厥过去。

天擦黑,夏家变得像一爿冢地,死一样的静。几个伙计背着行囊,想回家,被岗哨挡住了。

银茭在姐姐房里默着。

金茭自没了男人,人变得异常憔悴,孩子睡了,她坐在床边沮着,没了魂儿。约莫到了下半夜,她摸着弃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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