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第二天就“失足”掉进了冰河里。
她摸出根树枝,在沙地上快速划拉:蓝翎、雷戈、换草药、灭口。
“嘘——”蓝翎突然住了嘴。
林悦心一紧,才发现自己踩断了脚边的枯枝。
“谁?”雷戈的脚步声逼近。
林悦慌忙缩进柴堆后面,大黄的虚影“唰”地贴在她脚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可能是野猫。”蓝翎的声音又恢复了温婉,“快走,被火嬷的人看见就糟了。”
木门“吱呀”关上的瞬间,林悦瞥见地上有个布包。
她捡起来打开,里面是几株发黑的草药——原身跟族里老妇学过两天,这分明是有毒的乌头草,混在疗伤药里能要人命!
她攥紧布包往回跑,柴房的守夜雄性还在打盹。
林悦从窗口钻进去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把布包塞进稻草堆里,又用沙地上的记录擦了擦手,刚躺平就听见锁头“咔嗒”一响。
火嬷掀开门帘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持矛的雄性。
“跟我去见族长——”
“等等。”林悦坐起来,从稻草里摸出那个布包,“火嬷,你说我要是把这袋乌头草,还有昨晚仓库里的对话,都告诉族长……他会怎么想?”
火嬷的脸瞬间煞白。
她盯着布包里的黑草,又看了看林悦似笑非笑的表情,喉咙动了动:“你、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林悦歪头,“我想火嬷今天别再提什么‘异象’,也别再把我关柴房。至于其他的……”她晃了晃手里的沙粒,“等我想好了再说。”
火嬷咬着牙后退两步,冲守夜雄性挥挥手:“放、放了她。”
林悦踩着晨露走出柴房,大黄的虚影在她脚边蹦跶。
她望着部落中央新升起的篝火,听见火嬷在身后咬牙切齿:“明天狩猎赛的任务……”
后半句被风卷走了,但林悦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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