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端和将军派遣特使到来,一切信物皆可对得上。”
中军司马匆匆步入幕府,打破了帐内的寂静。
他的声音急促,脚步声在地面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帐外的风声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刺耳。
这些日子,桓齮颇感头痛。
他虽率领的是大秦关外老营的士卒,不及蓝田大营新军的精锐,但这些将士皆是身经百战的悍勇之人,每一个眼神都透着杀伐之气,战力不容小觑。
然而,自从他率军攻破邯郸门户——安阳与邺后,便再难寸进。
半月有余,他围困邯郸,攻势如潮,却始终无法撼动城防。
有廉颇坐镇的邯郸,宛如一只坚不可摧的乌龟壳,任凭他如何猛攻,都难以破开一道裂缝。
桓齮低头凝视案上的地图,指尖在邯郸的位置轻轻敲击,眉头紧锁,似在思索破敌之策。
地图上的线条在他眼中渐渐模糊,化作一道道城墙与烽烟,他甚至能想象到廉颇那张苍老却坚毅的面孔,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里透出的不屈光芒。
“将人带进来!”
他抬起头,声音低沉却不失威严,随即又垂下目光,继续盯着地图。
赵国地势得天独厚,即便朝政荒诞,君王昏聩,奸佞横行,却依旧名将辈出。
除了能与王翦抗衡甚至胜过一筹的李牧,还有老当益壮的廉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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