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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姚广孝来检验功课 (1/3)

在那略显陈旧却充满书香气息的学堂里,张定藩拼命地咳嗽着,仿佛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一般。这一阵剧烈的咳嗽持续了好一会儿,他的脸庞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中布满了因咳嗽而泛起的血丝。好不容易,他总算是止住了咳嗽,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嗯……咱们先不谈这个……我如今啊,心里着实藏着一桩烦心事,沉甸甸的,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心事?啥心事?”张軏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犹如被乌云遮住的星辰。他满心以为张定藩会对自己千辛万苦从兄长军营里偷来的火药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甚至期待着能与张定藩一同探讨这火药的奇妙用途。然而,张定藩的话却让他的期待彻底落空,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作了深深的失望。张軏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嘴角也不自觉地耷拉下来,那神情仿佛是一个满怀希望却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的孩子。

张定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口气中满是无奈和愁绪,仿佛承载着他生活中的种种艰辛和不易。他缓缓说道:“你们也都清楚,我眼下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紧巴巴的,穷得简直是叮当响,就差没去要饭了。所以我这日日夜夜都在琢磨啊,要是能有那么一笔银子,我就可以去做点小买卖。不求能赚得盆满钵满,只求能让日子过得宽裕一些,不再像现在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每天都为生计发愁。”

“男子汉大丈夫做什么买卖。”朱勇猛一脸的不屑,撇了撇嘴,那表情仿佛是在对张定藩的想法嗤之以鼻。在他的观念里,他们这样出身显贵的人,就应该舞刀弄枪,征战沙场,或者在朝堂之上谋取功名,经商这种事,那是下等人干的,有失他们的身份和尊严。

然而,张定藩却不这么认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距离姐夫登基,还有着漫长的岁月要等待。虽说张家靠着姐夫时不时的接济,日子还算能勉强维持下去,但用的毕竟是姐夫的钱,这让他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缺乏一种真正的安全感。张定藩想起上辈子受穷的日子,那种刻骨铭心的贫困记忆犹如噩梦一般缠绕着他,让他不寒而栗。一想到自己在这世上连一笔能傍身的银子都没有,心里就慌得不行,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找不到出路,极度缺乏安全感。

“主要是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买卖,这等好事,我也就只愿意跟自家兄弟分享。要不……咱们凑一点银子……”张定藩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那光芒中夹杂着一丝急切和期待,他紧紧地盯着朱勇猛和张軏,希望能从他们的眼神中得到肯定和支持。

“银子……”一听到这个词,朱勇猛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连连摇头说道:“俺爹肯定不会给的,俺要是去问,他非把俺打得皮开肉绽不可。俺爹那个人,把银子看得比命还重要,想从他那里要到银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张定藩连忙劝说道:“那你去问问你娘嘛,说不定你娘心疼你,会偷偷给你拿些银子出来。女人嘛,总是心软一些,不像男人那么铁石心肠。”

朱勇猛一脸苦相,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迟早俺爹也会知道的,到那时,俺少不了要挨一顿臭骂,他肯定会说俺是个败家玩意,整天就知道瞎折腾,不务正业。俺爹那脾气,发起火来可吓人了,俺可不敢轻易去招惹他。”

这话说出口,让人不禁感到无奈和可笑。朱勇猛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被父亲的威严吓得如此胆小怕事。

看来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让大家消除心理上的顾虑和负担,毕竟这些年轻人,思想还不够成熟,容易被传统的观念和家族的规矩所束缚。

于是,张定藩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二弟啊,我来问问你,你们朱家将来这偌大的家业究竟是要传给谁的?”

朱勇猛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大声说道:“当然是俺,家里就俺这一根独苗,家业不传给俺,还能传给谁?难不成传给外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张定藩继续循循善诱,耐心地说道:“对啊,这家业迟早都是你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对吧?那我再问你,既然这家业最终是你的,那你花自己的银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可不是在这里故意挑拨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啊,只是有些话,不吐不快,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勇猛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道:“你讲,你讲!大哥,你有啥话就直说,别跟俺拐弯抹角的。”

张定藩轻轻叹息一声,接着说道:“朱家就是你的家,朱家的银子说到底都是你的。那你好好想想,现在是谁成天在花朱家的银子?是你爹啊!他买这买那,大手大脚的,花的可都是本该属于你的钱。你说说,这公平吗?你就甘心看着自己的银子被他这样挥霍?”

朱勇猛听完这番话,犹如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瞬间呆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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