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刚出现在运送人栏，他不能停。
去把赵打手叫回来。孙老板重新戴上眼镜，转身时雪茄的火星明灭，我再检查一遍。
脚步声往门口去了。
李红旗的喉结动了动，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响。
他数着孙老板的脚步，等咔嗒一声门锁响过三秒，才从木箱堆里钻出来，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他眼底发亮——
账本上，方慧的签名后面跟着一串日期，最后一个日期是2018年5月17日，和她失踪那天分毫不差。
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
李红旗猛地抬头，看见监控屏幕上孙老板的车尾灯正往出口方向移动。
他攥紧手机的手松了松，指腹在拍摄键上轻轻摩挲——
今晚，所有秘密都该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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