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摸出裤袋里的硬盘，血把金属外壳染成了暗红色。
他看向车外，仓库的探照灯逐渐远去，变成一个小点，耳边还回响着监控室里方慧的画面——她肿着眼睛，却在看见摄像头时，用舌尖顶开胶带，艰难地动了动嘴。
他眯起眼睛，终于看清了她的口型。
“小心……地下室……”
手机在掌心震动。
李红旗低头，是系统发来的新任务：【清算倒计时：72小时。
目标：摧毁佛爷犯罪集团核心证据，解救方慧。】
面包车拐上主路，警笛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李红旗靠在座椅上，看着左肩的血浸透了衬衫，却笑了——这一次，所有该被清算的，都跑不掉了。
他摸出手机，给郭鹏飞发了一条消息：“联系技术科，立刻破解这个硬盘。另外……让老张多带几个人去码头地下室。”
手机屏幕亮起，郭鹏飞的回复跳了出来：“你小子，下次再单干，老子把你绑回局里写检讨。”
李红旗笑出了声，却在这时听见车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他抬头，透过破碎的后窗，看见三辆黑色轿车正从后方追来，车灯像野兽的眼睛，在夜色里泛着冷光。
（结尾铺垫：李红旗握紧手机，指节发白。
后视镜里，H的脸在轿车前窗一闪而过，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把淬了毒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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