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实验记录，手指停在“凤凰-07”的实验日志最后一页：“受试者出现自主意识觉醒，建议销毁。”
“销毁？”他低声重复，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凌晨两点五十分。
技术室的空调发出嗡鸣，小张的键盘声突然停住：“李队，你看这个……”
屏幕上弹出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是三年前的雨夜，方慧站在实验室通风管道前，踮脚往第三块砖下塞纸条。
李红旗的呼吸骤然急促，他抓起外套冲向停车场，风掀起他的警服下摆，露出腰间的配枪。
凌晨三点，警局技术室的灯光依旧未熄。
小张揉着发红的眼睛，看着李红旗留下的档案袋在桌上摊开，最上面那张照片里，凤凰耳后的朱砂痣泛着暗红，像一滴凝固的血。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凤凰涅槃终局”的数据包上镀了层银边，里面躺着足以掀翻整个犯罪集团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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