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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真假滴珠奇缘(1) (1/3)

第一回:娇娥负气离夫家,光棍施诈设圈套

列位看官,今儿个咱要讲一段明朝万历年间的奇闻轶事,故事里有那如花似玉的娇娥,也有阴险狡诈的光棍,情节跌宕起伏,曲折离奇,您呐,搬好小板凳,竖起耳朵,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在那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一户姚姓人家,家中有个女儿,名叫姚滴珠。这滴珠年方十六,生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闭月羞花,是当地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她父母健在,家境殷实,那是把她当成心头肉一般疼爱,平日里娇惯得不得了。

经媒人一番说合,姚滴珠嫁给了屯溪的潘甲为妻。咱都知道,这世上最不能全信的,恐怕就是媒人的话了。这些媒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穷的夸成富的,那嘴皮子功夫,真是厉害得很。就像俗话说的:“富贵随口定,美丑随心生。”没一句实话。那屯溪潘家,虽说也是旧姓,可实际上就是个破落户,家境艰难得很。家里男人常年在外谋生,女人则要操持家务,里里外外一把手,没一天能清闲得下来。潘甲这人,模样倒是还算周正,不过已经放弃读书,改去从商了。可他的父母,那叫一个凶狠,平日里动不动就破口大骂,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滴珠的父母,就这么误听了媒人的花言巧语,以为潘家是个好人家,欢欢喜喜地就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了过去。这小夫妻刚结婚的时候,倒也恩恩爱爱,如胶似漆。可日子一长,滴珠就渐渐发现,这潘家的日子,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心里委屈得很,常常一个人暗自落泪。潘甲也明白妻子的心思,总是用好话安慰她,劝她安心过日子。

谁知道,这才刚结婚两个月,潘父就对儿子发起火来:“你看看你们俩,整天恩恩爱爱的,难道就打算这么白白过日子?怎么就不想着去做生意赚钱呢?”潘甲无奈,只好把父亲的话告诉了妻子滴珠。两人相对而泣,哭了整整一夜,说了无数的贴心话。

第二天一大早,潘父就像个催命鬼似的,逼着儿子出门去做生意。滴珠一个人留在家里,越发觉得凄凉孤单,心情郁闷得不行。她本是个娇生惯养的新媳妇,哪里懂得操持家务这些事儿?每天都过得闷闷不乐,无所适从。潘父潘母见媳妇这副模样,心里不高兴,经常唠唠叨叨地责骂:“这婆娘,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莫不是想着哪个野男人呢?难不成是害了相思病?”

滴珠在自己父母身边的时候,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听过这样难听的话?她心里委屈,却又不敢回嘴,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背地里偷偷哭一场,就算是发泄了。

有一天,滴珠起床稍微晚了些。公婆早就等着吃早饭了,见她还没出来,顿时火冒三丈。潘公张嘴就骂:“你这个好吃懒做的淫妇,睡到这时候才起来!你看看你这自由自在的样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门卖笑,哄骗男人,才能这么快活!要是正经过日子,可不能像你这样!”

滴珠听了这话,心里又气又委屈,说道:“我是好人家的女儿,就算有点小错,也不能这样侮辱我!”说完,放声大哭起来,却又无处诉苦。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气:“这老家伙太无知了!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讲道理的话?我实在忍不了,还是跑回家告诉爹娘,和他们理论一番,看这话到底该不该说!也正好借此机会,在家多住些日子,省得在这受气。”

她主意已定,天还没亮,就匆匆忙忙起床,连梳洗都顾不上,随手用手帕包住头,一口气跑到了渡口。咱说啊,要是当时有人能拦住她,说不定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糟心事了。

就因为她去得太早,虽然已经动身了,可路上行人还很少,渡口冷冷清清,安静得有些可怕。这地方有个专门干坏事的光棍,叫汪锡,外号“雪里蛆”,意思是说他这人,冻饿都不怕,脸皮厚得很,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也是姚滴珠倒霉透顶,偏偏就碰上了他。

当时,汪锡独自在溪中撑着竹筏,还没到渡口,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像花一样娇艳的年轻女子,独自站在岸边。那女子头发蓬乱,没梳没洗,满脸都是泪水,模样十分可怜。汪锡心里觉得奇怪,在筏上大声问道:“娘子,你是要渡溪吗?”滴珠回答说:“正是,我正要过去。”汪锡连忙说:“那快上来吧。”一边说着“小心点!”一边伸手去接她。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撑篙,就把筏子撑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他看着滴珠,假惺惺地问道:“娘子,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独自一个人,要去哪儿啊?”滴珠说:“我要回荪田娘家。你把我送到溪边上岸就行,别的就不用你管了。”汪锡却不依不饶:“我看你头发没梳,脸也没洗,还泪流满面的,独自出走,肯定有什么古怪。你跟我说实话,我才好送你。”

滴珠在水中央,心里着急回家,又觉得这撑筏的人看起来不像坏人,就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在婆家受气的事儿,一边哭一边说了一遍。汪锡听了,眼珠子一转,心里打起了坏主意,转身说道:“这样的话,我可不能送你去了。你这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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