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厄低“呸”一声道:“屁收服,就凭魔教这几个余孽,老子冲进去拳打脚踢全都放倒。”
梁栋哼哼打趣道:“也许你冲进去放倒一片后,抬头一看,魔教唐教主正好坐在塌上喝茶,你于是倒头便拜,顺手接过槌子给她老人家捶腿。”
秦渡厄听梁栋说得有趣,不禁也捧腹低声呵呵狂笑,随即正色道:“梁小子,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们掉头离开,就当此间事没发生过。第二选择就是摸进寺庙探探,看这些魔教余孽聚在此做些什么勾当。”说罢他拿眼斜视着梁栋。
梁栋脑子快速转弯:“魔教死灰复燃虽与我此行关系不大,但这等大事日后必定震动朝野,我身为朝廷军官,也应探个究竟,好为将来应变做个准备。”他假作若无其事地道:“我看我们少管闲事为妙,魔教这几个高手再加一条毒蛇,就算陈鉴湖来了怕也脱不了身。”
秦渡厄却冷哼道:“年轻人果然藏不住心事,明明好奇又胆子太小,激将法使得不够火候,可惜老子我今天手痒,管他是魔窟还是佛院,就算是唐色亲临,我也要进去会会。”
梁栋被他识破,掩饰尴尬故意笑道:“我知道你是怕魔教突然在此出现,首当其冲会对泰定帮不利,小爷我犯不着趟这个浑水,你大可进去,小爷我失陪了。”说罢作势起身要走。
秦渡厄忙拽住他道:“别别,你轻功了得,即使唐色重生怕也奈何不了你,你莫忘了花女娃儿做梦都盼望心目中的郎君能名扬天下,成为四大公子样的人物。你今日若是能把魔教给挑了,名声鹊起,梅纯也被你压在身后,花修慎和那母老虎抢着抬花轿接你上门。”
“呸!”梁栋吐了一口,忍不住呵呵笑道:“上门女婿小爷可不干,梅纯算老几,我只是不愿意出风头而已。”
秦渡厄看他“意动”,忙凑近低声道:“待会儿我去把那银环童子引开,你施展你的绝世轻功靠近他们偷听在做什么,切记一旦被人发现了就沿来时路跑,我自然会在驿道上接应你。”
梁栋打个“你放心”的手势,果然施展他的“绝世轻功”往寺庙背后摸去,秦渡厄看他走远,自己也到后山去,却钻进松林里捉了一对松鼠,一手一个捏着嘴巴悄悄摸回来,把其中一只朝着山坳寺庙里轻轻一弹,那松鼠在空中打了个滚,正好跌进寺庙的碉楼角。
松鼠吱溜一声惨叫,歪歪扭扭爬了几步,刚想逃走,只见一道白影从天而降,那松鼠便四脚朝天倒地不动了,白影倏地立住,正是刚才银环童子颈上那条毒蛇“鸩鸩”,这毒蛇张开嘴巴,一口便将松鼠整个吞入腹中,随即在地上扭了个腰,似乎还不解馋,把三角脑袋高高立起来,嘴里蛇信子不停倏闪。
秦渡厄暗道“乖乖厉害”,却把手里另一只松鼠轻轻一捏,那松鼠痛得吱吱乱叫,“鸩鸩”身子在半空突然暴扭一下,“啪”得一声响,整个蛇身竟弹起足有一丈多高,接着碉楼上的银环童子伸出手在半空中抄起“鸩鸩”,向秦渡厄藏身处闪电般飞去。
秦渡厄在“鸩鸩”弹起时已知道糟糕,头也不回向身后树林里狂奔,银环童子脚蹬山壁,蹭蹭几下已一跃而飞上山顶,他举目四望,看见松树里有个黑影一闪而没,银环童子抚摸着“鸩鸩”的三角脑袋,像个小孩似得手舞足蹈,连连笑道:“宝贝,有饔飧送上门了吃不吃?”那鸩鸩吐着蛇信子不停扭着,银环童子尖叫一声,如一束烟般向树林里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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