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请废后。愿陛下福泽深厚儿孙满堂。”
我闭眼，豆大滚烫的泪珠掉在地上，等待帝王的发落。
“张菀宁。入了宫就是楚宫的人，念你服侍多年，从轻发落，禁足半年。”
“谢陛下。”
那人拂袖离去。
太和十五年三月，我与呦呦坐于檐下看雪。禁足之后，我的宫里冷清不少。倒也落个清净。
“娘娘，奴婢给您拿了最爱的枣泥糕。”
我盯着飘落的雪花出了神，未语，呦呦见状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娘娘，您气色好多了。”
“大抵是回光返照罢。”我笑笑。
“可不许胡说了！”
“呦呦。”我顿了顿，与她对视。认真道：“你年纪应是早该出宫了，为了我困扰在这里已是浪费大好年华，你我自小在府中长大，亲如姐妹...”
她打断我，为我斟茶：“我知道娘娘的意思，从夫人把我捡回来的那一刻我就发誓要报答她，夫人把我送到娘娘身边当贴身丫鬟，娘娘还知道吗，我当时怕极了，觉得娘娘是个骄纵的大小姐！”她笑道：“但并不是，娘娘你待我很好，很好很好。教我识字学习，跟您过得第一次新年，那是我第一次吃到枣泥糕，你给我的。”她声音有些哽咽。眼含泪光。
我拍了拍她的手：“不哭。”
“把枣泥糕撤下吧，我想吃点别的。”
她擦了擦眼泪，笑道：“我这就去小厨房给你拿，还有好多我新做的糕点呢，全部都拿过来。”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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