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成了默认。
当即身子坐起,呛道:
“太子莫要乱说,我可从来没说过推崇无为,典籍只是典籍。
代表不了什么。
再者,今日是家宴,太子一味抓着小节不放,难免失礼了。
咱们还是谈些其他事宜吧。”
诶。
淮南王这就是眼见局事不妙,要来个金蝉脱壳了。
然而。
“哼!”
刘据却得理不饶人,哪有使完了坏就溜的好事。
他一甩小手,站起身来。
好似是被某位老不羞的长辈气到了,刘据瞪着淮南王喝道:
“你说不谈就不谈,你说失礼就失礼。”
“哪来的说法!”
“你苛责一个孩童守礼,自己却不能以身作则,你的礼了?
口口声声说我是大汉储君。
好,那我们来论论。
就算你是佩戴金玺盭(li)绶的诸侯王,那也是臣。
而我是大汉皇太子,是储君!”
说到这儿。
刘据径直指向淮南王,高声道:
“孤是君,你是臣,你见孤,按礼当跪下!”
“给孤磕头!”
话音未落。
淮南王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虽说大庭广众之下,他在极力克制,但淮南王那满腔怒火。
任谁都看得出来!
淮南王此时已处在爆发边缘。
岂有此理!
按照辈分,他可是刘据的爷爷辈,竟然让他当众跪下磕头!?
简直岂有此理!
淮南王正欲反唇相讥。
不料。
刚刚决定不下场的皇帝,却突然改了主意。
只见刘彻大马金刀坐在龙塌上,抬眼俯视着淮南王,逼问道:
“淮南王,大汉储君在问你话。”
“你的礼呢?”
不待神情一滞的淮南王回话。
刘彻便一字一顿的接着说,语气冷酷、漠然,不带一丝温度。
“跪下,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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