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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伶玉含恨断舍离 柔婉儿遇病远是非 (2/3)

事,领了罚也应该。”

崔夫人问道:“做错了什么事?”

芳伶玉道:“日前和墨儿姐姐吵架,让茶房里起了火。”

崔夫人道:“此事小惩大戒。”随后又叫了张嬷嬷,责问她罚得太过,又与芳伶玉道:“你原也不是干粗活的,过些日子江南唱戏的就到了,你与谢婉儿此后就不必干活,专心养好嗓子,回头自有人教你们。”

芳伶玉听了便千恩万谢的磕了头,此后就与谢婉儿搬到了畅心楼,日日听得她们唱小调,因没人管,日子过得也快活。

却说王慎言回来后,就与北静王结交上了,那北静王听说他识得一个叫宝玉的,就说要看看,王慎言就和王慎独与之牵线,假借游园之兴带了人来。

此园并不是别处,却是大观园,因贾府犯事被查封了,现今赏给了北静王,今休整了一番,别有一番韵味。

宝玉再一次进到了这园子,又喜又怕,见物是人非自然是百愁结肠,可又能进来心里又高兴,北静王早已在藕香榭等候,见宝玉过来,衣帽虽与往日不同,却像是他。

北静王道:“果真是你,想不到还能见到你,昔日我也曾找过你,只是找不着。”

宝玉道:“有罪之人,不必记挂。我如今有王二爷、王三爷照拂,日子倒还过得去。”

北静王道:“你是被家里连累的,等过些日子我与你谋个差事。”

宝玉道:“不敢叫王爷受累,福祸自有定数,我曾靠家里享过福,那吃苦也不应该埋怨。”

北静王听了大惊,就道:“你吃了这些苦,倒也成熟了。”

众人皆落了座,忽听得丝竹管弦声,原是藕香榭的水亭子起了歌舞,一女子如仙子推开水袖,细一看却是芳伶玉,宝玉不由得大惊,再一看王慎言与北静王说话,便知晓其意。原来北静王在治水匪时曾道出过喜爱歌舞,不过府中舞姬技艺平平,王慎言便借此机会领了芳伶玉来献舞。

初见之时,北静王就被吸引住了,更别说舞姿如何生彩,夺人心神。一曲舞毕,北静王叹道:“北方有佳人,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此女世间少有,你们却比我先见,果真有福。”

王慎言道:“王爷过誉,能得王爷赏识,才是福气。”

北静王道:“你少巴结我,却不像你了!”又与宝玉道:“你最喜欢女孩子,常道女孩清洁无比,你觉得她如何?”

宝玉道:“这天地蕴其精华于女子,有的生于乡野天真烂漫,有的生于官家端庄高贵,有些生于教坊明艳可爱,有的生于市井精巧机灵……不拘什么身份,心性纯净自然是最清最洁的女孩。”

北静王笑道:“此话倒像是你说的。”随后又与王慎言道:“这女孩你替我说说情,就留与我了吧!”

王慎言道:“此事还得问过三弟与太太。”

王慎独嘻嘻笑道:“如何问我,她是你喜欢的人,我们可不敢决定。”

北静王道:“如此我是夺人所爱了!”

王慎言道:“这是她的福分,若能有更好的去处,我定是成全。”

这一头芳伶玉还不知情,只觉得大观园景色宜人,一心偏爱这里,听人说王爷留她小住几日,就满心欢喜的答应了,这一同住下的还有宝玉,北静王怜惜他曾在这里住过,仍让他住怡红院,只说房子大了空着反而不好。

宝玉拗不过也就搬来了,他自熟这一带,过了一垂绿柳,到了一处院门,几片芭蕉叶顶上黄皱皱的,另一边的海棠绿肥红瘦,进入房内,空空荡荡,雕空的玲珑木板上空无一物,只见流云百蝠悬蛛丝,岁寒三友隐尘土,边上小厮道:“此处偏,王爷不曾到这儿来,因此还未打理,二爷可自便。小玉姑娘现住在的藕香榭,倒是王爷常去的地方,宝二爷若要去,方便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也好做安排。”

宝玉回道:“我明白,如今我是客,自然依你们的礼。”

不久,又一个小厮过来道:“宝二爷,小玉姑娘要见你,还请你走一走。”

宝玉就卸下了行李,其实也就一包裹,没甚东西,与那人走了!见小厮走得不熟,就指着一条小径道:“从这儿穿过,近些。”穿过桂花树,就闻得荷花香远,藕香榭就在前头,芳伶玉就在曲廊上赏荷。

宝玉近前说道:“姑娘好兴致在这儿看花,可看出什么了?”

芳伶玉道:“看不出什么,只心里闷,想找人说话,偏巧这地方一个人也不认识,只好喊你来。”

宝玉道:“你要喜欢,我就陪你解闷。”

芳伶玉道:“这是个好地方,我迷迷糊糊就住下了是我的福分,只是我是客人不认得路也不便乱走,正好你熟悉这里,劳烦你带我走一圈。”边上的丫鬟正要拦阻,芳伶玉又道:“我们不走远,稍些时候就回来。”

丫鬟道:“好歹让我们跟着,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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