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看不透他,既然他选择董家来巩固地位,为什么还来撩拨她?
她摇头说:「你想多了,你我只是童年玩伴,如今各有家室,理应保持距离。」
尚松希指尖捏着她的小下巴轻轻磨蹭,「媳妇嫁给哥哥当晚便与弟弟苟且,你说这场婚礼还作数吗?」
这个疯子﹗
余若莲瞳孔一缩,若被别人看见他们叔嫂抱在一起,不顾道德伦常,后果不堪设想。
届时无人敢说尚家继承人半句,只会痛骂她是勾引二叔的淫妇,尚大哥更被笑话戴绿帽子,一辈子任人羞辱抬不起头来。
她怎能让尚松希得逞,可现在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怎能自救?
放眼望去,四处杂草丛生,遍地荒芜,可藏身的凉亭、大树、石山,什么都没有,只有近在咫尺的莲花池。
池中月影婆娑,摇曳生姿地向她抛出诱人的橄榄枝。
没有时间了,只能孤注一掷。
她突然一把撕扯掉胸襟,面上神态漠然,嘴里却吐出委屈的哭喊声:「二叔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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