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眼,单凭他这模样就是个随处要惹是非的主。
胖子随手丢给老鸨一锭银子,一句话也没说径直上了楼。来到二楼之后,胖子一扫厢房上的牌子,很是熟门熟路的进了一间天字号的暖阁。
身后传来老鸨的吆喝声。
“姑娘们快起来迎接贵客来了,快把我那坛埋了十多年的春间挖出来,给天字一号送去”
叶泽给那个红药领进了一间人字厢房后,大厅就空无一人了。只剩下桌上那一两银子孤孤单单。
天字号暖阁。
胖子盘腿坐在一张宽大如床的横桌前。胖子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胖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球一般的肚子,又抬起一只胳膊在桌面比划了一下。
笑意耐人寻味。
这桌子上,不知道有多少的意犹未尽,又有多少的身不由己啊。
那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仆人站在胖子身后,眼睛始终盯着暖阁的大门。
不一会,大大小小的盘子,样式各异的小碟就摆满了桌子,当然自然少不了那壶老鸨口中的十年春间。
一个容貌娇羞身子还未完全长开的年幼花娘跪坐在胖子身下,一边为胖子倒酒一边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这个老妈子口中的大富贵。
胖子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出乎他意料,这名为“春间”的桂花酿还真是有些滋味,配合着老鸨亲自揣摩他喜好送来的年幼花娘的俏指兰气恰当好处的迎合。
花场大宗师的胖子也不由的感叹一句。
“这南诏女子是比东洲的惹人疼啊”
出乎意料的不止这个胖子,还有他身边的小花娘,都做好准备接了这个客人得躺上个三五日下不来床的准备了。进屋之前,她心里还有点忐忑,她做这行已经有几年了,绝不似她外表这般装的极好的青涩,可老妈子极少会向今日这般慎重的交代她,不管屋子里的客人如何要求,她都要经全力去配合,事后保管亏待不了她。
可这胖子在她进屋之后,不管她如何的挑逗,他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碰都没碰她一下,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她犹豫着是不是再寻两个姐妹进来一同伺候。
“爷,您看这天色还早,要不奴家为您叫两个姐姐进来为爷跳舞助兴?”
胖子没说话,指了指酒杯。
年轻花娘赶忙把杯子斟满。
咚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小花娘怯生生的偷瞄了胖子一眼。
她们这行,如果不是客人要求,一般是不会中途打扰客人的。
没成想,还没等胖子开口,屋门就给人推开了。
走进来一个样貌身段都极为普通,平时少有客人临幸的“姐姐”。
“小兰花,你先下去吧,我陪这位爷说说话”
来人没看胖子,反而是看向胖子身后站着的仆人淡淡的说道。
名叫小兰花的花娘试探性的看向胖子。
啪嗒!~
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怪不得老鸨说她今日可能寻到一个大富贵了,这一出手就知道这位胖爷可不是小镇上一般来此装大爷的小商小户了。
她突然有些不想出去了。
恶心十次,还不如死里逃生这么一次。
小兰花正要周旋一二,看看有没有机会来次双凤夺珠一次,就听到冷冷的一声,让她顿觉浑身发凉,一刻都敢再呆在这里了。
“滚出去”
等小兰花颤抖着退出了屋子,刚进来的花娘很自觉的坐在了小兰花坐过的位置,又为胖子倒了杯酒,语出惊人道:
“我是该叫你白爷呢,还是宝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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