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剑鸣脑海之中回忆起了当天的情形,在陈氏镖局找不到人还跑去雪融庄里大闹了一番。邓宁芯接着说:“陈前辈吸入了很多毒烟,受了内伤,于是我们便逃出了扬州城外,一躲就是数月时间。”说罢不禁珠泪涟涟。
“好在,我押镖回来了。”陈文希也走了进来,看到上官剑鸣醒来,陈文希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上前看了看上官剑鸣,看到他还是不能动弹,不由得沮丧了一下。邓宁芯端着擦汗手帕洗的水盆走了出来,说:“我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陈文希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这几个月来,他也消瘦了许多。“剑鸣兄,这些日子你真的受苦了,我真的想和你共进退,可惜我那老爹,唉。”陈文希叹了口气,没错,那一趟镖便是陈鸢自己安排,为的就是将陈文希和部分镖师支走。陈文希无奈,不敢违拗陈鸢的意思,只好押镖去往荆州。虽说两地相差不似去益州之距离,但是路途颠簸,押的又是易碎的瓷器,只好慢慢赶路,本来半个月的路程,竟然押了一个多月才能到。
“将镖押到之后,我就准备赶回来,却被几名镖师给关起来了。”陈文希颇为恼怒,那几名镖师都是陈鸢交代,到达荆州之后,务必将少爷留在当地,直到陈鸢有令,才能回扬州。一行人在荆州胶着了许久,还是陈文希晓之以情,说:“诸位,如今只剩家父和几位镖师在镖局,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谁去救他们?”
等到陈文希一众回到扬州,已经是火烧王府的前夕了,在扬州城外,便被陈鸢给拦住了。陈鸢痛斥陈文希和众镖师,竟然没有得到允许就擅自回扬州。“若不是老夫在城外,你们一进城就被抓了!”看着陈鸢怒发冲冠,众人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陈文希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爹,不过就是偷偷进了王府嘛,再说了,罪不至此。”细看之间,才发现陈鸢似乎又老了一些,憔悴了一些,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的。陈文希才追问:“爹,究竟发生什么事?”
回到了暂住的地方,陈鸢和邓宁芯分别住在两间破屋里面,平时都是以打猎来生活。陈文希和众镖师愤慨不已,都想进城冲进王府,将徐远骋碎尸万段。而就在隔天,他们便得知了王府被烧,他们以为这是好机会,便全都一拥进城,结果在城门口,便被猛虎帮的人发现并带到了猛虎帮。
恰巧的是,那几天猛虎帮的高层人物不在,部分长老不在扬州,而越少文和两个护法一直在定风酒楼。也好在铁成丛不在,等到越少文回去之后,才知道陈氏镖局的遭遇。那天阚潼去寻找上官剑鸣,其实是想去跟他说陈文希的事情,还有邓宁芯。但是粗枝大叶的他见到上官剑鸣之后,被上官剑鸣抢先一步说了事情,竟将这事忘了说出来。
而铁成丛其实那天从酒楼出来就到了王府里面叙事,出来之后遇到了赶路的阚潼,问他匆匆何往?阚潼不明就里,便将上官剑鸣交代的事情说了出来。铁成丛喜上心头,马上召集杀手赶往了风雨林。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铁成丛自己也还没有交代。
“我们在帮中商量着,想把你和王刺史救出来,便从王府守卫薄弱的一面潜入。刚好和叶杉打了个照面,我爹直接将他的一只脚废了。”在屋顶上做手脚,引诱饕餮三人掉入陷阱,也是越少文想出来的。那三人掉下去之后,便和里面的越少文、阚潼和陈文希交起手来,这也是三人迟迟无法出去支援铁成丛和徐远骋的原因。
“离开王府之后,我们便回到了扬州城外,这里就是我爹之前住的地方。”陈文希说。这个地方是扬州城外的一处小村庄,不过没什么人,都是一些荒废的茅屋。“半个月了,我们偷偷请了很多大夫给你瞧病,但是没有一个能够治好你,唉。”陈文希再次叹了口气“王府里面也没有徐远骋的消息了,那天我质问我爹为什么不顺手把徐远骋杀了。”
“那是本座的意思。”越少文也来了,手里拿着一帖药。陈文希赶忙行礼,越少文笑了笑摆了摆手。“如果在那里把他杀了,定会引起骚乱,说不定会招致朝廷的追究,到时候就麻烦了。”越少文将那帖药递给了陈文希,陈文希拿了之后便走到外面。“陈异打探了很久的消息,酒楼没有受影响,也不知道徐远骋究竟怎么样了。对了,王刺史已经安全地被我们救出来了,你就放心吧。”
上官剑鸣眼角流着眼泪,心中想着王辉能够脱险,那是再好不过了。“本座猜你一定很担心李姑娘,放心,她人没事,内伤虽然重,但好在本座用药及时。但是你,本座就没什么办法了。他们实在是狠毒,竟然将你身上所有筋脉挑断,若不是你的内功护体,早就一命呜呼了。”
“剑鸣,我听说你醒了!”李伊伊兴奋地跑进来,赶忙抱住了上官剑鸣。上官剑鸣痛得撕心裂肺,那神情吓到了李伊伊,她才反应过来。她赶忙放开上官剑鸣,不禁伤心起来。越少文不忍,便走了出去了。上官剑鸣记得李伊伊为了他而受了莫大的屈辱和伤,他打心里感激,可惜此时什么都做不了。李伊伊穿回了粗布衣衫,上官剑鸣心中五味杂陈,他对李伊伊的情感实在是难舍难分,李伊伊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