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骋说罢,将上半身的衣裳扯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膛,身上居然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似乎是陈年旧伤,也有不少新的伤痕。李伊伊慢慢带着上官剑鸣站起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前辈,您要小心,他最近又喝了不少那种药,功力恐怕是大增的状态。”还不待陈鸢反应过来,徐远骋如魅影一般的身形已经来到了陈鸢的身前。
陈鸢吃了一惊,这会的徐远骋和刚才判若两人,徐远骋左手金锏挥下,陈鸢右手挡住,发出“咣当”的声音,内力碰撞,竟然将李伊伊和上官剑鸣给震飞出了戏台。“嘿嘿嘿。”徐远骋连消带打,那双锏来来回回敲在了陈鸢如同金钢的手臂上,看得李伊伊和铁成丛都呆了。
在这应接不暇的进攻之中,陈鸢使出了自己的绝学归阳指。这是铁成丛和李伊伊第一次看清楚陈鸢的出招,只见他左手手臂挡住金锏的攻势,右手迅速捏成拳状,抬起食指,一股力道挡住了徐远骋的另一把金锏,那金锏瞬间脱手,飞将出去。徐远骋的表情狰狞,无法看清他究竟是何等心情。就在李伊伊庆幸的时候,却发现陈鸢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一指,可是使出了他毕生的功力,他现在非常虚弱;反观徐远骋,原先拿飞出去锏的手垂了下去,血液顺着手往下滴。
手断了,徐远骋现在只能挥动着另一把锏,威力已经大大减少,可是陈鸢此时已无法继续迎战了。徐远骋狂叫着,发出乌鸦一样的尖叫声,举起金锏便朝着陈鸢头上砸去。李伊伊放下了上官剑鸣,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用背部硬生生接住了这一锏,顿时血溅满天,花容失色地倒了下去。徐远骋将她踢开,继续往陈鸢身上砸去。
忽然,他眼角瞥到了另一个人,金锏朝向转变,砸向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徒手接住了金锏,轻松化解了徐远骋的力道,夺过了徐远骋手中金锏,将徐远骋踢向了一边。陈鸢苦笑地说:“再晚一步,老夫这把老骨头就得栽在这了。”
“这可不像悠扬指说出来的话。”说话的人正是猛虎帮帮主越少文。越少文赶忙查看了李伊伊和上官剑鸣,眉头皱成一团,说:“本座带着他们两人,陈前辈,你还能不能自己行动?”陈鸢站起身来,说:“别把老夫看扁了。”越少文点了点头,两手抱着两个人,便翻过王府围墙出去了。陈鸢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阚潼扛着昏过去的铁成丛,也翻过了围墙而走;而饕餮三人组,则是站在一旁,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很快,士兵们都跑了过来,为首的是叶杉,他们赶紧扶起了徐远骋和大夫。叶杉一瘸一拐,看到陈鸢便怒上心头,陈鸢笑着说:“原来还能走啊?”没错,叶杉在房顶的时候就被陈鸢用归阳指戳中了左腿跟腱,左腿已然是废了,对于一个练外家功夫而且练腿的习武之人,这无疑如同取他性命。还没等士兵们包围过来,陈鸢早已脚底抹油,跳出墙外去了。可怜了叶杉,现在成为了一个废人,望着陈鸢逃跑却无能为力。
“饕餮,你真的相信越少文所说吗?”丁长俢问秦延沫,九尾狐狸略带生气,说:“饕餮,别忘了,我们是杀手,我们靠雇主养活的。”秦延沫低头不语,许久才说了一句:“快走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再一次醒过来,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这一次的伤势完全不比之前,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上官剑鸣慢慢抬了抬手指,却感觉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而这叫声更是牵动着全身,更是痛苦无比,豆大的汗珠颗颗下落。
“剑鸣!”一声女声传来,声声接近,来的却是邓宁芯。上官剑鸣睁大眼睛看着她,却也不敢再开口说话。邓宁芯愁容满面,看到上官剑鸣才稍稍舒展眉头。邓宁芯就站在上官剑鸣旁边,轻轻用手帕给他擦汗,心疼地说:“剑鸣,你受苦了。”多日来,邓宁芯为了上官剑鸣操碎了心,却也无可奈何,上官剑鸣此次全身筋脉全断,如果不是达摩心法,早就一命呜呼了。
“剑鸣,放心,我们现在很安全。”邓宁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帕浸湿,拧了拧水,继续给他擦汗。“剑鸣,我知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消失了这么久,趁着大夫来之前,我来慢慢跟你说。”
原来,当日越少文的人来的时候,陈鸢已经察觉到事情异常,于是便谎称没有邓宁芯这个人。等到他们离开之后,他便将镖局众人集合了起来,除去去押镖的陈文希和部分镖师,总共还有十个人。加上邓宁芯和陈鸢,总共十二个人。本来陈鸢想叫他们去避难,可就在此时,院子里散发出迷烟,十个人加上邓宁芯都昏了过去。陈鸢内力深厚,他摒住呼吸,等到迷烟散去之后,他才看到了院子里早就站满了杀手。
陈鸢看出了他们都是雪融庄的杀手,看来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取他们镖局的性命。可是,他不过是带着上官剑鸣进了一趟王府,这样的结果让陈异百思不得其解。“除非,他早就想除掉老夫和老夫的镖局!”念头一起,陈鸢就知道徐远骋是想要借刀杀人。
杀手们见最重要的猎物没有倒下,没人敢轻易上前,忌惮这个武林之中负有盛名的悠扬指。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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