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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挂耳礼仪师 (2/3)

那么多优秀学生还不满足?太贪得无厌是会遭报应的,我猜您的末日又不远了。只消老子一番进言,礼仪司就会将你回收,扒皮、拆骨,抽筋,捶成肉泥,放在模子里重新合成,让你改正今日的错误,胆敢教训一名绿仙,真是不怕死啊!”

龘盦微微垂头,平静的容颜上略带一丝悲伤,悠悠道:“对于合成女仙,绿仙宫的礼仪师,浴血重生就像凤凰涅槃一样,我们甘之若饴。你们没有其它事情,慢走,不送。”说着转身就走,绿仙女们跟在龘盦师父身后,那拓邦贺梭怎肯让她们回屋去,抽出长剑一下挡在龘盦面前,道:“老子让你们走了吗?还有没有点规矩?”

龘盦握住他的剑锋,锋利的剑刃一下没入手掌,血液滴答答沿着手腕流下来,她目光如炬,盯着拓邦贺梭的眼睛,道:“绿仙宫哪条规矩允许你不经主人邀请就擅自闯入内院?仅此一条,若今日拓邦西樵城主在家就可用长矛刺穿你的心脏,让你定格在这棵丹桂树下。”

“嘿嘿,老妖婆,老子早就知道舅舅跟六子都不在家,唯有闲散无用的拓邦七鹤,你能奈我何?”拓邦贺梭长剑一抖,嗖的削下龘盦师父的半个手掌,龘盦痛的“啊呀”一下晕了过去,除了耳朵是受过白仙三王密咒加持的,其余身体器官都与绿仙女无异,她们皮肤吹弹可破,格外柔嫩,指甲轻轻一划就会流血不止。

“龘盦师父·······”绛云珠离着龘盦最近,她一把扶住龘盦,从地上捡起龘盦的手掌,擦拭一番,给她重新装回手掌,用手绢包裹起来。看了一眼拓邦贺梭,道:“趁你舅父未回之际,快走吧,免得大家都难堪,拓邦寒雪被你害的终身残疾,难道还不够吗?”

“舅母,拓邦寒嫣是您的心头肉,料您也不会交出来,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嘛?你们只需乖乖呆在这里,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否则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拓邦贺梭长剑指着绛云珠,心里有些焦急,同伴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搜到人呢?

绛云珠岂有不知拓邦贺梭故意拖住她们,让同伙搜查房间的伎俩,那同伴一开溜,绛云珠就向藏匿在据点传递消息的小仙奴,眨了几下眼睛,她们长期生活在高压之下,练就一整套求救的眼语,更是每个角落里都匿藏了眼线。小仙奴立即按照吩咐去唤醒拓邦七鹤前来救急。

“各位,这些年我拓邦贺梭做事的风格,相信大家都清楚得很,你们有谁梦到我没吓醒过,请举手。”拓邦贺梭越等越焦躁起来,长剑乱指着众绿仙女大声叫嚣。众绿仙女吓得都垂下头,谁敢举手,谁没吓醒过?

“小女寒嫣从未回来过,就算你信不过我,龘盦师父的话也不足取信吗?如今伤了龘盦师父,还阻挡我们医伤,不觉得太过分吗?”绛云珠扶着龘盦,不断轻声呼唤,道:“龘盦师父,您快醒醒······”

龘盦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手掌虽然装回去了,但血液仍往外冒,拓邦贺梭盯着绛云珠道:“一个合成女仙,有什么好紧张的,血流尽了,王上自然会给你们换个新的。”

“龘盦师父是西樵府所有子弟的是师傅,拓邦贺梭,你要西樵府书院停课,都去你府上吗?”绛云珠满眼都算是焦急之色,身边的绿仙女又给龘盦的手上缠上丝帕,但伤口实在太大,根本无法止血。

桑巴库伦走上来,道:“绛云珠夫人莫要担忧,怎能让西樵府书院停摆,这点小伤,小侄愿意效劳。”说着一把抓住龘盦的手掌,只见那条手绢瞬间化成灰烬,龘盦又是一声惨叫,桑巴库伦松开龘盦的手,洁白的手掌已经变得焦胡,血是止住了,却也跟废了差不多。

绛云珠心下大骇,暗道:“这桑巴库伦果然狠毒,看来今日他们势在必得,若是找不到寒嫣,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想到寒嫣回来却未曾露面,一定是女婿夏纯殊恒早有防患,这个女婿真是天神赐予寒嫣母女的护身符。

拓邦贺梭见桑巴库伦出手,显然是见搜房的同伴迟迟不回,开始着急了,弹指发出一只铁爬虫,绛云珠只觉咽喉一凉,紧接着一阵刺痛,脱口而出,道:“拓邦贺梭,你好卑鄙。”

“不过是只铁爬虫而已,舅母只要告诉我寒嫣藏在哪里,我立刻给你伤药,保管一点伤疤也不留如何?”拓邦贺梭得意的看着那只铁爬虫的细腿扎进绛云珠的脖子,知道她挺不了多时,定会招供,这铁爬虫几十根细腿全部都是倒刺,会让人疼的生不如死。

拓邦寒嫣内心激荡,再也无法控制。因自己之不孝,牵累母亲受苦,当下握住夏纯殊恒的手,低声道:“夫主,您带媛儿逃吧,我跟桑巴库伦走,决不能牵累母亲。”

“稍安勿躁,且再等一下七鹤,我刚才见岳母用眼语通知小仙奴报信,那桑巴库伦说我们烧了湖心小筑逃回来,其中定有不可告人之秘密。且你看仔细了,那铁爬虫虽在岳母脖子上趴着,但所有腿都是蜷缩的,这暗器原本就出自岳母家族,怎能伤的了她?”原来绛云珠使用眼语的细节没有逃过夏纯殊恒的眼睛,驾驭铁爬虫时的唇语也尽收眼底,夏纯殊恒本就是一流的仙术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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