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确实,这官商之事,旁人自然不好多说。只是王叔与家父的这么多年的交情,确实让人羡慕。”
“哈哈哈哈哈。那就这样,这几日你再在这好好安顿,我这几日还要再安排府中下人安排安排,你就当这是自己家,哪个下人伺候不好,尽管跟我说。”
“多谢王叔,我看你这藏书颇多,我也有些兴趣,可否借两本来看?”
“无妨,贤侄一看也是好学之人,从你身上也看到我年轻的影子,这几日这房中有人就只管进来看书,纸笔可自行取用。”
午饭过后,她说要去这临象县里转转,王县令提出让几个小厮陪着她,她谢过县令,道自己素来生活粗糙,不用小厮帮衬。
在县城中随便转转,路人倒是对她颇有兴趣。
“这位是谁家的公子,在这城中倒还从来没有见过。”
“你可真是不问世事,前几日在县里破了命案的,就是这钱家的次子啊。”
“就是那个在王大人府上常常走动的大商人钱玟的次子啊,和他爹看着还真不一样啊。”
“是啊,看着也是一表人才,怎么造化弄人和那家子扯上关系。”
“谨言慎行,这说不定旁边就跟着那家的眼线。”
“我说的是钱家,你以为是什么。”
……
“钱公子钱公子。”
虽然不熟悉这个名字,但这个声音却还是很熟悉。往声源一看,就看到了那晚见到的女孩。
“这边这边,这异地重逢,快来和我喝一杯。”心里蹊跷,但她还是快步前去。
“得亏你聪明,你被那家子人跟踪了。”
“什么?”
女子借故回头,灰衣小厮正捏着一家摊户的商品把玩:“就是那个灰衣服的小厮,见过他吧。”
“怎么称呼你。”
“你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叫我阿绫就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上楼。”
阿绫拽着她的手,和小二交代两句就进了一间包厢。
楼下。“刚刚是不是有位钱公子上楼了。”
“说的是刚刚那位被赵姑娘拉上去的吧。赵姑娘倒是烟花柳巷中人,认识什么人、拉什么人喝酒都不奇怪的。”
“这样啊,那给我来壶小酒,整盘茴香豆。”小厮入座,凳子一拉,盯着楼梯口看。
“好嘞,等我给楼上送一下餐。”
……
对方看了看纸条,皱了皱眉。然后猛地抓住她的手:“跟我跳下去。”
“哈?”她向后一靠,对方不由分说把她搂起,直直地向下跳去。下落两米左右,稳稳地落在一个平台上。
“混得不错嘛,钱公子。”阿绫笑了笑,轻轻把我放下。
“阿绫,你们这是要去哪?他为什么要跟踪我?”
“你先别急,我先带你去见个人。”
……
另一边小厮急冲冲跑到楼上,只听到里面莺莺燕燕,女声在里面阵阵细喘,他走下楼,暗暗自语:“啥嘛,原来真的只是来寻花弄柳。”便走回了王府。
……
“韩姑娘,我把钱公子带来了。”
对方见阿绫带了个人着男子服饰,作揖便拜跪在地。
“我说过这事办完之前,我就是普通人,快点起来。”
“好,这位小姐不知如何称呼。”
她看了看女孩一眼,又看了看阿绫一眼,阿绫点了点头:“我姓姚,名蓝。”
对方便顺势跪下,她便迅速将韩姑娘扶起:“姚姑娘,这事就靠你了。且听我和你细说。”
原来这韩家和这钱家,早年都是国都出发的商人,在这临象县边关做金象国和本国的跨国玉石生意。
那年韩父韩霄突发恶病,不便见人,在国都休息了半年才出发,又恰好临象县那年刚换来王县令,乡贤都上门送礼祝贺,这钱玟自然不例外。
钱玟除了送礼外,还告诉王县令,这做玉石生意的,还有一家韩家,这韩家素来不服官制,这次县令上任,他这是故意不来,就是不服这王县令。
王县令打小就被人轻视惯了,如今被人发掘扶持,俗话说一个人越缺什么就越少不得什么,这一下,就觉得这韩家是故意要和他结梁子。
韩父病愈后,急匆匆南下赶到王府,补上人情。王县令早已下令别轻易让韩家的商队过境,便觉得是韩家碰了钉子,想到来溜须拍马了,自然不肯轻易放过,韩家给了几份大礼,方得从这里通过,即使如此,韩家的货还要次次被验,次次刁难,次次积压。
后来朝中左丞相王湛七十大寿,各地大小宗族、官员都争献厚礼,王县令便要韩钱两家各出一份玉寿桃,两家自然不敢怠慢,选的自是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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