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男孩,一看就知道是逃难而来的乞丐流民,也不知那老人如何触怒了守城军士,被那军士一脚踢倒在地,老人身边的男孩大哭着上前搀扶,守城军士视若无睹,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转身去盘查其他路人。
蒙葭是个怜惜老弱的人,最看不得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怒上心头,走上前去质问那军士,我想要阻拦,却已经晚了。只听蒙葭怒道:
“你这兵士,怎么如此欺负人,他偌大年纪,你怎么好意思踢他,义军属地,一个守城士兵也这么霸道,没王法了吗?”
那军士抬头看看我们三人,见我们衣着装扮不像平民百姓,语气倒也平和:
“几位,不关你们的事,还是各走各路的好,这老家伙自称大秦庶民,这是什么地方?敢说这样的话,我不捉了他,已经是可怜他了。”
“他年纪老迈,明明就是个乞丐,如今天下大乱,谁知道是哪国属地?无非说错了一句话,你就来仗势欺人,真是好没有道理!”
蒙葭怒目而视,开口反驳。那军士不是善良之辈,听蒙葭骂他,也暴怒上前和蒙葭理论。
我唯恐生出事端,不愿和他们起争执,便上前劝那士兵:
“军爷息怒,我们都不是此地百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军爷自去忙碌公干,我们这就离开。”
那军士转头瞟了我一眼,忽然“咦”的一声,也不和我答话,回身和另一名军士耳语了几句,又回头来问我:
“你们是从何处来的,到薛县干什么来了?”
“军爷,我们是关西上郡来的,义军中有位英布将军,是我的兄长,我们到此地来投奔他,不想英布将军已经拔营走了,我们寻亲无果,才在此地逗留,军爷息怒,我们这就离开。”
“我早就听出你们是关西口音了,如今项梁上将军在东阿和秦军作战,你们却到了薛县,英布将军才走两日,你们就来寻找,真的那么巧吗?分明就是秦军奸细,你们走不了啦,都到县衙去和守将大人分辨吧!”
那军士说罢,回头招呼了一声,十几个军士蜂拥而至,把我们几人团团围住,我正要上前分辨,蒙葭却低声说道:
“莫怕他们,有英布大哥在军中,守将不敢把咱们怎样,正好去他们管事儿的那里打听打听大哥的消息!”
我想想也是,若是能见到薛城守将,或许也不是坏事,英布大哥是项梁爱将,想来一个薛县守将应该不敢奈何我们,便决定跟他们同去县衙见守将。
谁想那一群士兵手拿军器把我们围住,竟然激怒了獒犬金刚,金刚最是护主,一见蒙葭被围,一声怒吼,就要挣扎着上前攻击,亏得郑方死命拉住绳索,这才没有伤人,只是那群士兵被獒犬吓的倒退了十几步,都不敢上前,只在远端吆喝谩骂。
蒙葭上前制止了金刚,又对那群士兵说道:
“你等莫怕,我不叫它伤人,你们只管在前面引路,我们跟着去县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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