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小文的心情就平静了许多。她不会因为谁的偏见而改变自己的信念,当然也无力改变现状,只能还像往常一般。
白老师更加歧视小文,再也没读过与她有关的一篇文章。新换的班主任及任课老师也没有一个愿意理会小文,小文也倒如释负重了,但却有一种难受时时折磨着她。
小文跟同学们的关系还是挺好,只是她所交往的朋友仍然只是女生。临近毕业了,不知道学习的小文,却知道如何玩,也成了同学们紧张学习的调节剂。尽管看上去她跟同学们在一起很快乐,但痛苦却折磨着她,让她感到孤独无助。
自从那次“短文风波”后,小文发现楚懿总是很郁闷。楚懿不曾对小文提起什么,但小文感觉到楚懿有事瞒着她,而且肯定与项文有关。因为她发现项文和楚懿的关系也变得冷淡了,最近的大调位,楚懿和项文也不是同桌了。
小文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又一个悬念,这些悬念有时会怂恿着小文问楚懿,她与项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谁也不许在谁面前提起项文”的约定制约着她。
当然这个约定也制约着楚懿,她不会在小文面前提项文半个字。楚懿不属于情绪化的人,尽管她和项文之间变得越来越生分,但也不会影响她的学习。
她也时常会听到同学们对她和项文的说三道四,但不会分心管这些闲言碎语。她的理念中,唯有学习最重要。
楚懿的这些好处项文做不到,项文更加深沉了。小文和楚懿的话交替在他脑海中回环着。他看到小文越来越管不住自己,是多想拉她一把,可是小文却总以冷漠应对他。
自从调位后,项文和楚懿的交往也冷淡了,楚懿只是专心致至地学习。虽然他们的目光也总会碰到一块,项文从她眼中除了看到的无奈和失望,也能读出些爱慕,但那让他更难以接受。
许多时候,项文都想为那天的冲动向楚懿道歉,但他又是如此高傲。千头万绪影响着他的成绩,虽然项文不会和小文一样坠入最低边缘,但已没有了往日的优越。
更让他害怕的是徘徊在感情的困惑中,进取心思在慢慢减弱了。不知什么原因,小文已不再关注他的文章,他更感到没力量应付情感的困惑。这一切他会用超出常人的深沉紧紧地锁在心里。
当然项文的一举一动都让楚懿留意挂念,但她的心里总在别扭着。不知是无法忍受项文看小文的眼神,还是他表现出对自己的冷漠。有时她也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平心相处?”可是她越想越头疼,干脆也不想了,她有了自己的打算。
春天又到了,花坛里又恢复了烂漫的生机,小文和楚懿又手牵手地站在花坛边。楚懿想了许久,才问小文说:“我想离开这儿,换一个地方,你会赞同吗?”
小文听了后没表现出异样的惊奇,而是苦苦笑了笑说:“我不知道。”她忽然变得沉痛地说:“对不起,楚懿!也许你不该交我这个朋友。”
“不,小文,你不能这么说,我曾听别人说过,性格决定命运,同样性格也制约着生活在一个圈子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许多事并不是靠人的意志就可以左右。小文,与你成为朋友真是我的荣幸,你真不应该想太多了。”楚懿真诚地说。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很感激你!楚懿,我真舍不得与你分开,但凡事可遇而不可求。我祝福你吧!”小文真诚地说。
“你还会把我当朋友吗?”楚懿问小文说。
“我记得我曾看过这么一句话‘缘断情未了时,让爱离别,别让爱破碎’。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韵味,临别时,我把它送给你吧。”
“小文,你?”楚懿恳切地望着小文说。
“请你别误会,因为我珍爱我们之间的友情,我才这样对你说。我总觉得我是一位很不祥的人,不想把我的晦气带给我的朋友。但请你相信,我珍爱着我们的友情。”小文肯求地望着楚懿说。
楚懿摇了摇头说:“不,小文,你不能这样轻视自己,你太善良了,你的善良让人觉得心痛。”
小文苦苦笑了笑说:“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好了,其实我真很无奈。唉,对了你会什么时候离开?”
“可能最近的时间,我们一家要搬到外地去,我爸正在给我办理转学手续。什么时候办好了,我先告诉你一声。”
楚懿转学的消息很快在同学们之间传开,有高兴的,有惋惜的,也有说风凉话的。很多同学不忍心让楚懿离去,怀着不同的心态向小文打探楚懿转学的原因。小文从来也不理睬,问急了只会淡淡地笑笑。由于小文平日里给同学们的印象就是大咧,谁也不会想到她与楚懿的转学有何关系。
可项文却不一样,在同学们的说三道四中,项文敏感地意识到同学们已不再认同他,夕日的光环已不在了。他很庆幸他竟不会留恋过去,不在乎的竟让他难以想象,而且对未来也没有打算。
一个月后,楚懿的转学手续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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