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班主任吴老师找到曲小文说:“曲小文,你的腿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小文知道,吴老师已经对自己的成绩失望到极点,不会再提关于成绩的事了,但他既然问自己的身体肯定是有原因的,但一时也没想到吴老师为什么会这样问自己,便说:“基本上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那就好,一楼的宿舍不允许学生住,因为你特殊的情况,所以让你暂时先住着,既然现在你的腿康复得差不多了,那就搬回原宿舍吧。”吴老师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了。”小文在心里想着。因为这一段时间心情差,小文早把自己住一楼的事给忽略了。”班主任老师这样一说,小文才意识到是该回班里的宿舍了,于是就答应了。
小文从办化公室里回来后,就去了班里的宿舍,班里的宿舍在二楼。小文却没有想到,原来的空床已经没有了,因为进入高三后,班里来了大量的复课生,就把宿舍占满了。如果小文搬回来,只能到四楼去了。
而现在虽然她的腿恢复了些,但如果要是爬到四楼,还是非常吃力。于是小文便找到班主任说,班里的宿舍已经没有空床了,她必须搬到四楼去,但她现在来回上下四楼还是非常地吃力。
吴老师对她很冷淡地说:“曲小文,你在一楼住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很特殊的情况了,再说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得经过校领导的同意。”
小文看到吴老师的冷淡,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处,只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找朱博睿解决,肯定要容易得多,但没有去找他,还是把自己的东西吃力地搬到了四楼,只能每天吃力地来回上下四楼。
小文现在住的是混合宿舍,基本上都是复课生,宿舍的东北角空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女生。小文喜欢独来独往,并不喜欢同陌生人打交道,当然也不会理会这些事,那位女孩当然不会引起小文的注意。只是有一天晚上小文才知道她在朱博睿任课的班里复课,而且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一天晚上,小文回到宿舍拿出自己的日记。小文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低谷,谁也不会再理睬她。而且处于高三的冲刺阶段,同学们都在拼着命地学习,为明年的冲刺做准备,也只有她是个“闲人”,天天就这样不急不躁,只知道玩,没有一点压力。可是她是多么伤心啊,可是谁又能理解自己呢?她除了写点日记向自己诉诉苦,还有什么办法。
一天下了晚自习后,小文看着自己的日记,正伤心着,听着她对面下铺的同学对上铺的同学说:“小丽,麻烦你把这道题给我解一下。”说着她把题递给了上铺的同学。上铺女孩接了过去,看了几眼,毫不费劲地做了出来。
“你还真行。”下铺的女孩佩服地说。
“那当然了,名师出高徒嘛,有这么一位出色的老师作向导,我再愚笨,那不太对不起老师的威名吗?”说着得意洋洋地看了小文一眼。
小文与这位女孩并不熟,不明白这个女孩为什么非要瞪她一眼,继续看自己的日记。但不知为什么,她竟对她们的话会那么在意。
“噢,我知道了,你们班的数学任课老师是朱主任。以前我总认为他是学校的领导不任课,没想到你们这么有福气,摊上了一位领导任课。看来他的课教得很不错吧。”下铺女孩说。
听到‘朱主任’,小文的心仿似被扎了一下,更关注她们两个的谈话。
“当然啦,听他的课简直就是一种享受。”那位女孩说着爱慕显于形色。
小文看了心里酸溜溜的,忙把头埋得很深,装作什么也没另有听见。
那位女孩继续喜形于色地说:“他不仅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好哥哥。我经常去请教他,真是太佩服朱哥的智慧了。”她说着,眼中不自觉地闪出钦佩,爱慕越来越重。小文越听越觉得心酸楚楚的。
“你怎么可以喊他哥?”下铺女孩好奇地问。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别看他是领导,很平易近人。他愿听,我愿喊,那又怎么样?”上铺女孩毫不示弱地说。
“他乐意听?这是真的吗?”小文的心里充满了茫然。
“你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下铺的女孩说。
“才不是呢,我到这所学校来复课,没通过任何关系,是我自己找来的。朱哥很欣赏我的勇气和志气,非常热情地帮助我,省了我许多手续,并减免了部分学杂费,还把我安排到他任课的班级,我太幸运了。”她说着又得意洋洋地瞟了小文一眼。
小文的心已变得惨白了,一遍遍地问自己“老师为什么会这么做?是我让他太失望了,没能做到名师出高徒?可是老师您知道吗?让我听这些话,真是生不如死啊。”
下铺女孩似乎被上铺女孩朱哥朱哥喊得不耐烦了,抬起头来冲她喊道:“别整天朱哥朱哥地喊,真是酸死了。”
“那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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