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煜闷闷不乐地走回宿舍。走到门口,她看到宿舍的灯开着,门也没锁,感到很奇怪。走进宿舍,她看到纪琼琼正躺在床上无聊地翻看一本杂志。
但看到蔚煜独自回来,还带着不满、微怒的情绪,纪琼琼仿佛看到光明一般。因为她知道,小文和蔚煜去找朱博睿了,蔚煜这样的状态回来,一定有爆炸性的新闻。
纪琼琼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兴奋地说:“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和曲小文去找朱老师了吗?你怎么独自一个人回来了?小文呢?”纪琼琼十分关心,如炮轰般向蔚煜投出一个又一个问号。
蔚煜看到纪琼琼多事而又幸灾乐祸的样子,甚是讨厌。但此时她满肚子气愤和不平,情绪糟透了,没好气地说:“咱们那有她那般福分,会讨老师欢心。那卿卿我我的样子,我看了都心烦。”
“噢?”纪琼琼故作惊奇地望着蔚煜,不可思议地说:“不会吧,那可是你说的,小文可是一位本分的女孩。”
“哼,我以为她那么痴迷《红楼梦》是喜欢这本书,原来竟想讨朱老师的欢心。他们讨论得那么热烈,一个说‘噢,你为薛宝钗叫不平啊’,另一位就说‘老师您别取笑我嘛,听我说下去’,真酸透了。”蔚煜不满地说。
“有你在他们竟敢如此放肆,你走了后,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子呢。”纪琼琼随口说。
蔚煜听了纪琼琼的话觉得恶心,同时也感觉自己说得过分了,瞅了纪琼琼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蔚煜爬到床上,不再理会纪琼琼了。纪琼琼冷冷地笑了笑,什么话也不说了。
放学后,同学们都回到了宿舍,唯独缺少了小文。刚回来的时候,她们都忙着洗漱料理,谁也没在意。直到各自爬到床上准备休息了,才注意到没看见小文的踪影。更让所有的人好奇的是,蔚煜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不说话。木桦终于忍不住问大家说:“唉,曲小文干嘛去了?”
“曲小文干嘛了,蔚煜最清楚。唉,蔚煜你们不是在一块吗?”王慧说。
“是啊,这么晚还不回来,小文会不会出事啊。”又一位叫郑香的舍友关切地说。
蔚煜没有说话,纪琼琼却尖声尖气地说:“你们瞎操心干嘛?人家呀一位‘噢,你为薛宝钗叫不平啊’,另一位‘您别取笑我嘛,听我讲下去’,一唱一和地谈得正热乎呢。”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宿舍的同学怀着不同的情绪,不约而同地发出同样的感叹,谁也不说话了。
不一会儿,小文兴冲冲地回到宿舍,此时心里仍然呯呯的。敏感的她似乎觉得大家与以后不一样,不经意地到处看了看,发现舍友们虽然不会理会她,但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而蔚煜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同她打招呼。小文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匆匆洗漱完毕,爬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小文发现同学们仍然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并有几个多事的学生在她背后指指划划的。蔚煜也变得反常了,不再跟她亲近,却总是与纪琼琼搭话。小文有了一种压力,这种压力让她害怕、恐慌。
小文有些清楚是因为她和朱博睿走得太近了,同学们对此产生了怀疑。而更让她害怕的是同学们质疑的目光。她也曾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同学们的怀疑是否有根据。但对于此,她却不敢再做回答。
小文已对朱博睿产生了一种爱慕,这种爱慕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催着她去见朱博睿。她用力抗拒着,要用自己的行为证明,同学们的猜疑没有根据。只是她的力量太弱小,终于忍不住给朱博睿写了一封信,她写道:
老师,我不知该怎么对您说,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让我害怕。我能感觉到她们为什么这样看待我。我知道,我给您带来了麻烦。
我十分感激您对我的关心和帮助。在我最迷惘、最无助的时候,您给我带来了希望。我是多么幸运,可我又是多么不争气。您那么用心帮助我,而我却总是让您失望。我更感激您的谆谆教导。您的话会让我受益终生。
对于我的志大才疏,您从来没有嘲笑过我,却总是鼓励我,让我自信。可是我太不争气了,怎么也无法把成绩提上去。不管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认了。对于追求,我也将会坚定不移,那怕付出青春甚至于生命。
我真不明白,同学们非要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但这样的目光会让我害怕。因为它们会让我失去您的关心和帮助,可我真不愿这样。我该怎么办呢?
小文写完后通过邮局寄给了朱博睿,博睿是在课间操的间隙收到小文的信。看完小文写的信,他的心里不禁有股冲动,神差鬼使般地去了教室。
刚好小文做完课间操回到教室,在课桌旁呆呆地愣神,朱博睿看到小文让人怜悯的样子,心中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但他马上又镇定下来,深情地看了小文一眼,转身走了。
正在愣神的小文看到朱博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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