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回到宿舍时,宿舍的同学正议论着朱博睿把小文喊去这么长时间做甚。看到小文兴冲冲地回来了,宿舍里的同学更惊异了。
小文刚落脚,一位名叫纪琼琼的女孩就摆出责问的架式问小文说:“曲小文,朱老师为什么单单找你谈话?”
小文猛不丁地被责问,感到甚是奇怪;看她的架式,又有些生气。小文白了她一眼,没理会她。纪琼琼被小文白了眼,感到甚是无趣,不满走回了自己的床边。
“小文,你跟朱老师谈了那么长时间,感觉他怎么样?”小文上铺的郑香探头问小文说。
小文笑了笑说:“我认为朱老师太神了,非常和蔼,也没有领导的架子。”
“小文会用‘太神了’来形容朱老师,他是不是已成了你心目中的偶象?”小文的对铺木桦说。
“木桦真讨厌,我说的是实话,你取笑我干吗?”小文不高兴地说。
“哼,肯定不一般,否则咱们班这么多同学,为什么非找你?人家木桦可是咱们班学习最好的,老师怎么不找她呢?还真邪门了!”纪琼琼不满地喊道。
听了纪琼琼的话,舍友们纷纷地把目光集中在小文的身上。小文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到很尴尬,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纪琼琼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嫉妒了?老师找谁谈话,与你何干?你操这么多心干吗?”小文的邻铺蔚煜看到小文在众人面前很尴尬,便打圆场说。”
“是啊,老师愿意找谁谈话是他的事,有什么奇怪的,咱们还是不要多事了,各自安心地睡吧。”小文的同桌程冰跟着说。
经蔚煜和程冰这么一说,纪琼琼讨了没趣,不作声了。事态很快平息了,小文向蔚煜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蔚煜也笑了笑,做自己的事。
在朱博睿的鼓励下,小文学习有了劲头。她惊异的发现,一旦有了动力,那股制约的力量竟也显得微不足道了。她很珍惜这股动力,很努力地学习,但成绩却提不上去。小文感到对不起朱博睿的关心。
有一次,朱博睿给同学们发了几道数学题,最后一道很难解。小文的同桌程冰是班中的尖子生,挖思苦想也做不出来,但小文却没费多大的劲就解了出来。程冰瞪大了眼睛,看着小文惊异地说:“你是怎么解出来的?”
看到她不可思议的样子,小文虽然不些不舒服,但还是认真地把解题的思路讲给程冰听。程冰听后很服气,拿过小文的卷子看了看说:“小文,你看你做的题,步骤都对了,怎么结果老出错?这份卷子,你最多得个五六十分。你真太粗心了,你不觉得可惜?”
小文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我能不急吗?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小文只能在心里暗暗地喊苦。
中午放学后,小文到学校门口买饭。她走到一个卖凉皮的小摊位上说:“大婶,您给我做一份凉皮。”几乎同时,小文听到一位女孩也与她说同样的话。
“这声音好熟悉。”彼此不禁抬起头来,惊异地瞪着对方说:“怎么会是你?”原来那个女孩正是蔚煜。
“你们两个都要吗?真是太不巧了,我这里只剩一份了。”卖凉皮的大婶为难地说。
“大婶我不要了,你给她吧。”小文抢着说。
“不,大婶,你还是给她吧,明天我再来买。”蔚煜也忙推辞说。两个人推让起来。
“你们别推了,大婶看得出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要不我给你们分开,大婶少要你们几毛钱。”卖凉皮的大婶说。
“这怎么行呢?大婶,要不这份凉皮我买了。我们是一个宿舍的,再买上几个馒头,我们一块吃。”小文说。
“这样太委屈你了,曲小文。”蔚煜不好意思地说。
“区区一份凉皮算不了什么,那次在众人面前,你帮我解围,我很感激你。一直没机会谢谢你,就算你给我一次报谢你的机会吧。”小文诚恳地说。
“曲小文你太客气了,你也给我一次了解你的机会。凉皮你买了,我买馒头,咱们好好饱餐一顿。”蔚煜说。
“你真爽快,就依你了。”小文把买凉皮的钱给了大婶,大婶高兴地夸赞她们说:“你们真聪慧,一份凉皮就让你们成了好朋友,大婶也看着高兴。”蔚煜和小文相视笑了笑,拿着凉皮谢了大婶,又去买了几个馒头,回宿舍一起吃了。
一天,朱博睿给小文讲完题后,小文问朱博睿说:“老师,在历代文人中你最欣赏谁?”
朱博睿想了想说:“司马迁、苏轼、曹雪芹。”
小文眨了眨眼睛说:“司马迁是《史记》的作者,我们以前学过的渑池之会、负荆请罪等历史故事,司马迁写得非常生动传神,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苏轼是宋代大文豪,我一直很喜欢他的诗词。但对于曹雪芹我却不太了解,他应该是《红楼梦》的作者吧?”
“嗯,是的。你读过《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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