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枯枝。他身着玄色锦袍,下摆绣着镇北军的飞鹰纹,袖口还沾着北疆的雪,仿佛刚刚从遥远的北疆归来。
“孤听说郡主昨夜摔了储姑娘的茶盏?”沈承瑾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将手中的枯枝轻轻折断,断面露出的银丝碳与哑巴暗卫添的一模一样。牛蕊心中一凛,不知他此举是何用意,“不如今日宫宴,孤为你们主持公道?”沈承瑾微微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牛蕊低头盯着他腰间的玉玺,心中思绪翻涌。突然,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般。储水月递来的渗冰帕子也从袖中滑落,掉在雪地上。染血的鹤顶红在洁白的雪地上迅速绽开,宛如一朵妖异的花,格外醒目。
沈承瑾看到帕子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警惕。牛蕊趁机将帕子塞进他掌心,同时,她敏锐地嗅到他袖口的龙涎香里,混着北疆狼毒花的气息——那可是镇北军特制的迷药。这一发现让牛蕊心中大惊,她意识到事情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
“这帕子......”沈承瑾的指尖轻轻抚过曼陀罗纹,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思索。突然,他伸手扣住牛蕊的手腕,将她按在了梅枝上。积雪簌簌落下,洒在两人身上。牛蕊抬头,看见他眼中翻涌的血色,那眼神与三年前城破时如出一辙,充满了疯狂与决绝。
“太子殿下!”顾临安的声音从梅林深处传来,带着一丝焦急。牛蕊心中一紧,袖中银针已悄然抵住沈承瑾的咽喉。然而,就在银针即将触及他肌肤的瞬间,牛蕊却僵住了——她看到沈承瑾颈间挂着的玉佩,那竟是她十岁时射落的纸莺。这个发现让牛蕊心中五味杂陈,思绪瞬间回到了那段纯真的童年时光。
就在这时,储水月的婢子突然尖声叫道:“太子殿下身上有突厥细作的帕子!”这一声尖叫,仿佛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御花园的寂静。牛蕊转头看去,只见顾临安握剑的手在微微发抖,他腰间的血玉环佩磕在青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仿佛预示着某种即将破碎的局面。
沈承瑾猛地甩开牛蕊,将帕子狠狠掷入湖中。冰面裂开的瞬间,发出一阵清脆的“咔嚓”声。牛蕊顺着冰面的裂缝看去,只见湖底沉着数十个青瓷匣子,每个匣盖上都刻着突厥可汗的狼头印记。这一幕,让牛蕊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知道,自己似乎已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这个阴谋的背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