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狼狈,江帆的诛心,这两件事加在一起,仿佛长了翅膀,一夜之间飞遍了红星轧钢厂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食堂里早已换了天地。
工人们端着饭盒,议论的焦点不再是家长里短,而是江帆。
“小江师傅那手艺,绝了!今天的大锅菜都吃出小炒的味道了!”
“手艺算什么,我佩服的是他那股劲儿!有仇就报,当场就报!”
“没错,对付秦淮茹那种吸血鬼,就不能心软,江师傅是好样的!”
一声声发自肺腑的赞叹,让江帆在食堂的地位,变得前所未有的稳固。
他的人气,如同他灶上的火焰,越烧越旺。
每当有同事当面夸赞他,说他厨艺进步神速时,江帆总是把手在围裙上擦擦,谦逊地指向一旁正在喝茶的孙师傅。
“哪里哪里,这都是孙师傅肯教,我才能学到点皮毛。”
“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孙师傅面前,就是萤火之光比皓月,差得远了。”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表达了对前辈的无限尊敬,又在无形中,将何雨柱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同样是带徒弟,一个倾囊相授,一个藏私打压。
谁是真正的师父,谁是卑劣的小人,高下立判。
孙师傅听着这些话,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他看着江帆的眼神,是越看越喜欢。
这个年轻人,不骄不躁,谦逊好学。
更难得的是,他尊师重道,恩怨分明,骨子里透着一股正气和谋略。
这哪里是徒弟,这分明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绝世璞玉。
自己要是再藏着掖着,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心中的喜爱一旦打开了闸门,便再也收不住。
孙师傅彻底放下了所有保留,开始将自己压箱底的真本事,一点一点地传授给江帆。
从火候的极致把控,到调味的细微差别。
甚至连那几道轻易不示人的鲁菜名肴,比如工序繁复、考验功底的“油焖大虾”,还有那道被誉为鲁菜之魂的“九转大肠”,他都将烹饪的精髓要义,掰开了揉碎了,倾囊相授。
这天下午,食堂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孙师傅叫住了正在收拾灶台的江帆。
“小江,这个周日,有空吗?”
江帆停下手里的活,恭敬地回答。
“有空,孙师傅。”
“那就上我家里坐坐,咱爷俩喝一杯。”
孙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期许。
“我有些压箱底的经验,还有些心里话,想跟你好好聊聊。”
江帆的心头猛地一热。
他知道,这杯酒,意味着什么。
这不仅仅是一顿饭,更是一种传承的仪式。
孙师傅,这是真正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关门弟子,当成了衣钵传人。
“哎!谢谢师傅!我一定到!”
江帆重重地点头,眼眶有些发热。
然而,江帆这边的师徒情深,春风得意,却让某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人,肺都快要气炸了。
贾家。
屋子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廉价白酒的酸臭味。
何雨柱失魂落魄地坐在床沿,手里攥着一个空酒瓶,双眼无神地盯着地面。
许大茂就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嘴里喋喋不休,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狠狠扎在何雨柱的心上。
“傻柱,你瞅瞅你现在这个德行!活像条被人踹了的赖皮狗!”
“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黄毛小子,骑在脖子上拉屎,你他妈就这么认了?”
许大茂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我能怎么办!”
何雨柱猛地将酒瓶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嘶吼着。
“在厨艺上,我……我他妈的斗不过他!我认了!”
承认这一点,比拿刀子割他的肉还难受。
那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他唯一的骄傲,如今却被人踩得粉碎。
“嗨!谁说要跟他在厨艺上斗了?”
“噗!”
许大茂吐出一片瓜子皮,精准地落在何雨柱脚边。
他身子前倾,凑到何雨柱耳边,声音压得像毒蛇吐信。
“傻柱,你这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工作上扳不倒他,咱们就从别的地方下手!”
“名声?”
何雨柱浑浊的眼睛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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