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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盟立与冰蚕谷声援 (1/2)

瑞王的小手刚抓住小龙的尾巴,议事台的抽屉就弹出张新纸条。这次没画地图,只写着“冰蚕谷秘信”五个字,字迹清冽如冰,纸角还沾着些银蓝色的蚕丝——是西门雪的笔迹。

“冰蚕谷?”阿蛮的毒蜘蛛突然竖起触须,母蛛对着东方吐丝,在石桌上织出个简易地图,“万蛊部的探子说,西门家的冰蚕昨夜集体结茧,茧上的纹路和玄阴教的血幡一模一样。”

霍炎的圣火杖“腾”地窜起火焰,燎到了安倍明的符咒:“定是玄阴教搞的鬼!冰蚕谷的千年冰蚕能吐净化邪祟的银丝,那帮杂碎肯定是想抢蚕蛹炼邪器!”

我正给瑞王喂花蜜粥,小家伙突然把勺子往东方一指,苍生印的穗子无风自动,在半空划出道银蓝色的弧线——和西门雪纸条上的蚕丝颜色如出一辙。小龙突然对着东方喷气,金色龙角撞上石桌,竟在木头上刻出个“朔”字。

“这是……在叫我去?”我摸着袖中那半块紫宸令牌,三个月前在断云峰捡到它时,西门雪曾说过,令牌与冰蚕谷的镇谷之宝“冰蚕镜”能产生共鸣。此刻令牌正微微发烫,背面的“朔”字越来越清晰。

“东方先生,你左腕的胎记又亮了。”南宫婉的两仪琴突然奏响清越的调子,琴音在我腕间凝成个冰蚕虚影,与胎记上的龙纹交缠在一起,“通神谱记载,冰蚕镜能照出紫宸令牌持有者的真身,看来你必须去趟冰蚕谷。”

话音未落,冰蚕谷方向传来声脆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了。西门雪的冰晶剑突然从剑鞘里飞出,剑柄上缠着的银丝正迅速变黑:“是冰蚕镜碎了!”

我们赶到冰蚕谷时,谷口的冰墙已裂开道巨缝,银蓝色的蚕丝挂满枝头,却都泛着黑气。西门雪跪在谷心的冰坛前,手里捧着半块破碎的冰镜,镜面上还沾着玄阴教的血祭粉。

“他们用染了龙血的毒针暗算冰蚕,”西门雪的声音带着颤抖,指尖捏碎块冰镜残片,“千年冰蚕一死,冰蚕谷的净化结界就会失效,断云峰的血幡就能直接吸取九域灵气。”

瑞王突然从襁褓里探出身子,小手抓住西门雪沾着蚕丝的指尖。苍生印的金光顺着他的掌心流进冰镜残片,那些泛黑的蚕丝竟慢慢变回银蓝,还发出细碎的嗡鸣。

“这是……”西门雪睁大眼睛,冰镜残片突然在她掌心重组,映出断云峰的景象——玄阴教徒正围着座祭坛,坛上插着面新制的血幡,幡面绣着个扭曲的“紫宸”二字,旁边还绑着个少年,左腕露出块龙形胎记。

“那少年和你长得真像!”霍炎的圣火杖差点脱手,“玄阴教是想找个替身冒充紫宸令牌持有者,好名正言顺地接管冰蚕谷!”

冰镜突然剧烈震颤,映出的少年突然抬起头,竟和我一模一样。他对着镜面冷笑,手里举着另一半紫宸令牌:“东方朔,敢来断云峰认祖归宗吗?二十岁的紫宸少主,总不能当缩头乌龟吧?”

“他在激你。”西门雪将重组的冰镜塞进我手里,镜缘的银丝自动缠上我的令牌,“冰蚕镜虽碎,却能引动你体内的紫宸血脉。玄阴教的替身没真令牌,只要你在祭坛上亮出令牌,他们的阴谋就会败露。”

瑞王突然抱住我的脖子,小脸贴在我左腕的胎记上。苍生印的金光与冰镜的银光交融,在我周身凝成件银蓝相间的披风,披风边缘还绣着冰蚕与龙纹——像是冰蚕谷与紫宸殿的合璧之纹。

“看来躲不掉了。”我把瑞王递给南宫婉,小龙突然窜上我的肩头,金色龙角蹭了蹭冰镜,“西门谷主,冰蚕谷的银丝能借我些吗?”

西门雪从袖中取出个银盒,里面盛满了刚吐的冰蚕丝:“这是百年冰蚕的丝,遇邪祟会自动收紧。你把它缠在令牌上,玄阴教的邪术近不了身。”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冰蚕谷的弟子已在谷外布好‘千丝阵’,若你在断云峰遇险,阵丝会立刻发出警示。”

霍炎往我腰间系了串焚天草编的铃铛:“这是圣火教的‘焚邪铃’,摇三下,老夫的圣火骑兵就能赶到。”

南宫婉的两仪琴突然飞出根琴弦,缠在我的令牌上:“这根‘镇魂弦’能安抚血脉躁动,若替身用邪术逼你失控,扯动琴弦即可压制。”

阿蛮往我袖中塞了包驱虫草粉:“万蛊部的‘醒神散’,比冰蚕谷的银丝更霸道,若他们用迷魂香,就撒出去。”

安倍明的镰鼬式神叼来张隐身符,小家伙还对着我吱吱叫——像是在说“有事叫我”。

断云峰的祭坛比想象中更诡异。玄阴教徒举着血幡围成圈,替身站在坛中央,左腕的假胎记泛着黑气。当我亮出令牌时,他突然大笑:“果然来了!九域的诸位看看,这就是紫宸殿的继承者?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连冰蚕谷的冰蚕都护不住!”

祭坛周围的看客开始骚动,有几个九域长老对着我摇头——他们显然不信,二十岁的我能担起紫宸少主的责任。

“你胡说!”西门雪突然从人群中走出,冰晶剑指向替身,“冰蚕谷的冰蚕是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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