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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暗流再起 (1/1)

许大茂被派出所“请”去“配合调查”的消息,像一滴滚油落进四合院这锅温水里,瞬间炸开了锅。虽因“情节较轻”且“主动交代”(实为吓破了胆)未被单位通报,只罚了款,但没过两天,他又开始在院里晃悠。只是见了韩飞便远远绕道,眼神深处却淬着毒蛇般阴冷的怨恨。

这日傍晚,韩飞刚从锦州风尘仆仆归来,将边三轮稳稳停在院门口,就听见刘海中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在当院炸响:“嘿!有些人啊,就是属癞皮狗的!前脚刚从号子里放出来,后脚就敢满嘴喷粪,编排咱们韩队在外面倒腾紧俏货!良心让狗吃了!”

韩飞眉头微蹙,刚要抬脚进院,阎埠贵便从月亮门后闪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忧心忡忡:“小飞啊,回来啦?三大爷有句掏心窝子的话,得跟你说说。许大茂那小子,最近在背后可没少给你泼脏水!说你这次从锦州回来,挎斗里塞得满满当当全是‘黑货’!还扬言要去段里告发你!”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告密的紧张。

“哦?他有证据?”韩飞语气平淡,搭在车把上的手指却无意识地轻叩了两下。

“证据嘛……”阎埠贵摇摇头,“他倒是拿不出真凭实据。不过,他拉拢了二大妈给他作‘证’,非说亲眼看见你深更半夜往城郊那破砖窑里运粮食——这不就是睁眼说瞎话嘛!”

韩飞未再言语,径直推车入院。堂屋里,母亲李素琴迎上来,手里拿着个蓝布小包:“你四叔刚送来的,说这是轧钢厂结的玉米尾款,三十五块钱,还有十尺蓝布票。”她轻叹一声,眉间带着忧虑,“你四叔还说,许大茂今儿在轧钢厂大门口堵他,阴阳怪气地盘问你是不是真在外面搞‘投机倒把’,被他狠狠骂了一顿,臊走了。”

爷爷韩德山端坐在太师椅上,吧嗒着旱烟袋,青灰色的烟雾模糊了他锐利的眼神,却掩不住话语里的寒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既然敢扑上来咬,肚子里必定憋着更毒的坏水。”

“我知道。”韩飞将布票仔细收好,眼神沉静,“他不是想抓我把柄吗?那我就给他一个‘机会’。”

翌日清晨,韩飞故意骑着边三轮,慢悠悠地从许大茂家紧闭的窗户前驶过。挎斗里,用一块半旧的帆布盖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帆布一角“不经意”地掀起,露出里面细腻金黄的玉米面——那是他准备给聋老太太的细粮。果然,他刚拐出胡同口,眼角的余光便瞥见许大茂像只嗅到腥味的土狗,骑着那辆破车,鬼鬼祟祟地跟了上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韩飞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方向一转,直奔四叔的杂货铺。刚进门,便对迎上来的韩家兴递了个眼色。四叔心领神会,立刻拔高嗓门,声音洪亮得足以让门外偷听的人听清:

“小飞!你托我弄的那批上等红糖到了!五十斤,整整齐齐!够你给农科院林教授送过去育苗用的了!”说着,他故意当着铺子门口(许大茂正缩头缩脑地偷看),手脚麻利地将几大包用厚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红糖,搬进了里间库房。

许大茂在门外探头探脑好一阵,眼见韩飞从杂货铺出来,挎斗里的麻袋换成了几个方方正正的油纸包,脸上顿时露出狂喜又阴狠的神色,立刻蹬起破车,铆足了劲朝铁路公安处的方向冲去——他要“举报”韩飞倒卖国家统购统销的红糖!

韩飞看着他那急不可耐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对身旁的四叔低声道:“让老周辛苦一趟,远远盯着点,别让他半路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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