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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部集结,利刃将出 (1/3)

林羽握着朱瞻基给的玉佩,站在督察院的后巷里。墙头上的野草在秋风里抖得厉害,砖缝里还嵌着半片旧瓦,是他当年在这里当御史时,被朱高煦的人砸破窗棂留下的。赵勇蹲在巷口望风,手里的弯刀磨得发亮,刀刃映着灰蒙蒙的天。

“林大哥,确定要从这里进?”赵勇回头看他,喉结滚了滚,“听说现在的督察院被外戚的人占了,周大人的旧部要么被砍了,要么被流放了,怕是……”

“还有人在。”林羽指尖划过墙面上的一道刻痕,那是他当年标下的密道入口。周砚死前托人带信,说督察院的地牢里还关着三个老御史,都是当年跟着他查案的老人,骨头硬得很,“周砚用命护着的人,不会轻易倒。”

他抠住砖缝里的机关,咔哒一声轻响,墙面裂开道窄缝,刚好容一人通过。一股霉味混着血腥气从里面飘出来,林羽皱了皱眉,率先钻了进去。密道里伸手不见五指,脚下的石子硌得脚生疼,他却走得稳,当年为了查案,这条密道他走了不下百遍。

“这边。”林羽压低声音,在第三个岔路口拐了弯。前面隐约有火光,还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他贴着墙根往前挪,看见地牢的铁门外站着两个守卫,正低头喝酒,腰间的钥匙串晃来晃去。

赵勇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迷药,是徐妙锦特意给他配的,用莲池里的荷花蕊和曼陀罗花调成的,无色无味,却能让人睡上一天一夜。他屏住呼吸,像只狸猫似的蹿过去,捂住守卫的嘴,把药粉往他们鼻子里一送,两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

“利索。”林羽接过钥匙,打开牢门。地牢里阴暗潮湿,三个老人蜷缩在稻草堆上,身上的囚服破烂不堪,脸上满是伤痕,却个个睁着眼,眼神亮得惊人。

“林……林大人?”最左边的老人突然坐起身,声音发颤。他是前督察院佥事王显,当年跟着林羽查过汉王的案子,腿就是那时候被打断的。

“王佥事,别来无恙。”林羽扶起他,心里发酸。这老人当年在朝堂上敢跟汉王当面顶嘴,如今却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

“大人怎么回来了?”中间的老人也站了起来,他是前监察御史李默,一只眼睛被打瞎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眶,“京城里到处都是抓您的告示,您这是……”

“回来清君侧。”林羽的声音很沉,“外戚专权,汉王旧部作乱,周砚已经死了,咱们不能再等了。”

第三个老人是前都察院经历司知事张谦,他当年负责掌管卷宗,记性极好,此刻却突然咳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咳出的痰里带着血:“大人……兵符……兵符在……”

“我知道在孙都督府。”林羽拍了拍他的背,“周砚的奏折上写了,孙都督是外戚的人,也是汉王旧部的内应,手里握着另一半兵符。”

王显突然抓住他的手:“大人,您不能去!孙都督府里有三百死士,都是汉王当年的亲卫,个个身手了得,您这一去,就是羊入虎口!”

“不去不行。”林羽从怀里掏出朱瞻基给的玉佩,“太孙殿下已经答应跟咱们合作,只要拿到兵符,他就能调动京畿卫戍,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外戚和汉王旧部。”

李默的独眼里闪过丝光:“太孙殿下?那个在尚书房里敢顶撞外戚的少年?”

“就是他。”林羽点头,“他比咱们想的更有胆识,也更有手段,是能成大事的人。”

张谦咳了半天,终于缓过气来:“大人若信得过老臣,老臣有个法子。孙都督每月十五都要去城外的白云观祈福,说是给他老娘还愿,到时候……”

“好!”林羽打断他,“就等十五!这几日,咱们先联络旧部,让他们做好准备。王佥事,你当年在兵部的老部下,现在还有多少能信得过?”

“至少有五个营的校尉,都是当年跟着我在雁门关拼过命的,听我的号令。”王显的腰杆挺了挺,眼里的光又回来了,“只要大人一声令下,他们随时能动手!”

“李御史,你在京城里的眼线多,帮我查清楚外戚的布防,尤其是宫门和粮仓的守卫,要精确到时辰。”林羽看向李默。

“没问题。”李默摸了摸空洞的眼眶,“那些外戚的狗腿子,我闭着眼睛都能数清楚他们的底细!”

“张知事,你负责草拟檄文,就说外戚与汉王旧部私通,意图谋反,号召京城里的忠义之士,共讨逆贼。”林羽把最后一项任务分配下去,“要写得慷慨激昂,让百姓们都知道,咱们不是逆党,是来保江山的!”

张谦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半截炭笔,在墙上写了起来。他的手很抖,字却依旧刚劲有力,一笔一划都像在滴血。

安排好一切,林羽带着赵勇离开了地牢。走在密道里,他听见身后传来铁链晃动的声音,还有老人低低的交谈声,像是在说当年查案的事,说那时候多痛快,敢把汉王的人拉到阳光下晒罪证。

出了密道,天已经黑了。林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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