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周围的同事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那里面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疏远。
没人想跟一个注定要倒霉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而这阵风，很快就刮出了办公楼，刮进了厂区，最后，刮回了四合院。
傍晚。
江辰回到四合院时，许大茂正被一群人围在院子中央，唾沫横飞地白话着。
“你们是不知道啊！”
“那黑山公社，就是个龙潭虎穴！咱们厂里之前去的，哪个不是缺胳膊断腿回来的？”
许大茂说得活灵活现，好像他亲眼见过一样。
“这江辰啊，就是太年轻，太气盛！昨天刚把傻柱和贰大爷得罪了，今天就被人家领导给穿了小鞋！”
“你们等着瞧吧，他这一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到时候，灰头土脸地被厂里开除，那才叫好看呢！”
他看到江辰回来，声音不但没小，反而更大了几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嘲弄。
院里的人，目光复杂。
秦淮茹在水池边洗着衣服，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快意，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贰大爷刘海中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冷哼一声，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看江辰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三大爷阎埠贵摇着蒲扇，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这小子一走，这间房，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江辰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他径直走回自己的小屋。
关上门，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他开始收拾行囊。
几件换洗的衣服。
一个搪瓷缸子。
还有厂里发的介绍信和预支的采购款。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条理分明，仿佛不是去闯什么龙潭虎穴，而是一次寻常的出差。
夜深人静。
江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系统升级完毕！】
【当前积分：50】
【开启新功能：危机预警，信息勘探。】
【信息勘探：可消耗积分，探查目标人物或事件的关键信息、弱点。】
江辰的嘴角，在黑暗中，缓缓勾起。
第二天。
江辰背着一个简单的帆布包，在全院人复杂的目光中，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他没有回头。
绿皮火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喷吐着白色的蒸汽，缓缓驶离站台。
江辰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城市与田野。
那些嘲弄的面孔，那些复杂的眼神，都随着滚滚的车轮，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迷茫与不安。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盯上猎物时的，冰冷的兴奋。
刁民？
老油条？
在我的系统面前，都不过是经验包罢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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