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
他僵在原地，看着教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赶紧缩成一团——好在探头进来的学生只扫了眼满地花土，嘟囔着谁这么不小心就关上了门。
任务完成度100%。系统提示音让段小宝差点蹦起来，扰动值达标，且未触发任何监控机制。
他蹲在走廊里，对着空气比了个耶。
弹幕区瞬间被牛啊主播潜伏模式首战告捷刷屏。
段小宝摸出兜里的面包咬了一口，突然觉得这冷掉的火腿都比平时香——原来搞事不被追着跑的感觉，这么爽？
可还没等他松完这口气，视网膜上的系统面板突然闪烁红光。
段小宝的笑容僵在脸上，就见一行血字缓缓浮现：我知道你是谁。
他的手指在操控屏上快速翻飞，启动数据自毁协议，无人机噗地坠落在讲台上。
梅贻琦教授疑惑地抬头，教室后排传来学生的惊呼：老师，那是什么？
系统！
怎么回事？段小宝的声音发颤，后颈的创可贴又开始发烫，不是说匿名协议吗？
检测到高级反追踪程序。系统的声音难得带了点急促，对方似乎掌握...部分跨世界坐标信息。
弹幕区陷入短暂沉默，随后被主播小心！建议他彻底隐身刷爆。
段小宝盯着系统面板上跳动的威胁等级，从绿色直线飙升到橙色。
他咬了咬舌尖，疼得眼眶发酸——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搞事搞出真危险了。
传送回现实。他按下确认键，眩晕感再次袭来时，他听见系统轻声提示：检测到后颈创可贴异常，建议立即检查。
回到网吧时，挂钟正敲十点。
段小宝扯下后颈的创可贴，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仔细看——创可贴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个米粒大小的金属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
窗外的霓虹灯不知何时又亮了，光斑透过窗户落在金属片上，晃得他睁不开眼。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他摸出来一看，屏幕上是条新信息，发件人显示未知，内容只有一行字：下一站，哥谭。
段小宝盯着那行字，突然笑了。
他把金属片扔进垃圾桶，转身从抽屉里摸出苏语嫣上次塞给他的风油精，在太阳穴上抹了两把。
清凉的薄荷味窜进鼻腔，他对着黑屏的摄像头比了个中指——虽然观众看不见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声说，手指悬在启动下一个任务键上，蝙蝠侠是吧？
这次，咱们潜伏搞事，玩点大的。
窗外的霓虹灯突然又灭了。黑暗里，段小宝的眼睛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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