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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酒楼重装!铁锅炒菜香飘十里 (1/3)

长安西市,醉仙居。

“哐当——哗啦!”

巨响震得街面发颤。几根朽烂的梁柱被粗绳套牢,在工匠们整齐的号子声中轰然倒塌,漫天陈年老灰呛得人睁不开眼。

街对面,李恪捂着浸湿的布巾,只露出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死死盯着烟尘中的破败酒楼。

酒楼的翻身仗,就从这堆烂木头里打响!

“停!那门框!整个拆掉!”李恪猛地冲过街,指着刚露出的门洞,冲着领头的老师傅喊道。

老师傅胡子上都沾满了灰,闻言瞪大眼:“郎君,这门框料子还行,修修能用几年…”

“几年?”李恪一指那摇摇欲坠的木头,“它顶得住程国公一巴掌吗?拆!全换新的!要厚实枣木,门轴包铜边!记住了,门要厚!要结实!要能扛住国公爷拍门!”

大唐版防盗门,必须安排!

老师傅和工匠们互相看看,眼神里都透着一句话:“这郎君怕不是真被国公爷拍过?”枣木包铜?那得花多少贯钱?但李恪态度斩钉截铁,没人敢多嘴,只能吆喝着伙计们加快拆门框。

这边拆得热火朝天,程咬金府上的管事也到了。几个壮实的仆役吭哧吭哧抬进来十口沉甸甸的大铁锅,“咣当”一声撂在后院空地上。

“李郎君,国公爷吩咐了,”管事擦着汗,指着地上那些灰扑扑、厚重粗糙的大锅,“上好精铁都紧着军器监造兵器呢!实在匀不出来!这是生铁锅!国公爷说了,生铁锅一样用!结实!耐用!”

李恪上前,屈指“铛”地敲了下锅沿,声音发闷。他心里暗骂:老程啊老程,你个铁公鸡!精铁变生铁?这导热慢得能急死人!费柴火不说,火候还难控制!

管事那表情明摆着:锅就这些,爱要不要。

李恪蹲下身,仔细摸了摸锅壁的厚度,又掂了掂分量。生铁锅…导热是慢…但蓄热好啊!他脑中灵光一闪,前世那些老师傅用厚重铁锅猛火爆炒的画面闪过。火再猛点,锅再厚点,说不定炒出来的“锅气”反而更足?

“行!生铁锅好!”李恪猛地站起身,脸上瞬间堆满真诚的笑容,“国公爷英明!生铁锅炒菜,那才叫地道!原汁原味!替我好好谢过国公爷!”

管事被他这变脸速度弄懵了,稀里糊涂应下就走了。李恪立刻招呼工匠:“来!在院子里,给我砌一排新灶台!要大火膛!风口给我留大点!柴火管够!”

锅灶搞定,李恪一头扎进了后厨的“研发地狱”。

“滋啦——”

滚油爆响,一把切得粗细不匀的肉丝滑下锅,热油四溅。李恪赶紧指挥新招的胖厨子老张:“快!翻!大力翻炒!”

老张膀大腰圆,以前在军营做大锅饭的,抡起大铁勺虎虎生风。肉丝刚炒到变色,李恪递过去一小碗黑乎乎的酱料:“倒这个!鱼香酱!”

老张不疑有他,“哗啦”一下全倒了进去。

瞬间,一股极其霸道、带着强烈刺激性的辛辣气味猛地炸开,如同无形的拳头,狠狠捣进每个人的鼻腔!

“阿嚏!阿嚏阿嚏!”离得最近的帮厨眼泪鼻涕齐流,捂着鼻子连连后退。

老张首当其冲,那浓烈的辣气直冲脑门,呛得他老脸瞬间涨红,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来,手里的铁勺差点脱手:“郎…郎君!这…这啥东西?比生嚼茱萸还冲!咳咳咳…”他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像被烫着似的跳开灶台,泪眼汪汪地看着锅里那红得吓人的肉丝。

李恪也被呛得直揉眼睛:糟!茱萸酱放多了!这“鱼香肉丝”直接变“地狱火辣肉丝”了!

鱼香肉丝惨败,糖醋排骨也跟着栽了跟头。没有白糖,李恪拍板用蜂蜜代替。结果蜂蜜一下热锅,焦糊味比香味来得还快。等他喊停时,锅底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黑得发亮的焦糖,牢牢扒在排骨上。

老张用勺子敲了敲一块黑黢黢的排骨,发出“梆梆”的硬响。他苦着脸看向李恪:“郎君,这…这怕是国公爷的牙口也啃不动吧?”

李恪不信邪,夹起一小块焦黑最轻的,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咯嘣!”

一声脆响。焦苦味瞬间弥漫口腔。李恪的脸皱成了苦瓜,默默放下筷子,吐出那块硬邦邦的“焦炭”。

“重做!”他咬着牙,“老张,火候是关键!蜂蜜不能早放!醋的比例再调调!”

就在李恪跟糖醋排骨死磕时,负责监工前堂装修的丫鬟春桃气冲冲地跑了进来,小脸煞白:“郎君!您快去前头看看!孙工头不是个东西!”

李恪心头一紧,扔下锅铲就冲了出去。

前堂一片狼藉,新换的几根主梁柱已经立起。李恪目光锐利如鹰,瞬间钉在柱子底部一根不起眼的木料上。那木料颜色似乎比旁边的深一点,表面有些细小的孔洞。

他几步上前蹲下,指甲用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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