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来得太突然，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她轻声说：“我也信你。”
系统提示音在这时炸响：“是否确认进行血脉融合？
倒计时：47:59:59......“
我盯着那行红色倒计时，喉结动了动。
血袍的黑晶还在吞噬能量，焰瞳的岩浆巨龙开始疲软，小丫头的石头砸在触须上再没溅出火星。
但苏晴雪的手还握在我掌心里，带着冰凰战体特有的凉意；老者擦了擦嘴角的血，重新举起长笛；渊墟层的喊杀声还在耳边响着，混着若有若无的酒香——是醉仙翁的酒壶？
“确认。”我对着空气说，战纹金芒在掌心炸开。
苏晴雪的冰雾裹着我，我们的战纹开始疯狂缠绕。
我听见自己骨头发出咔嚓声，像春天解冻的冰河；看见苏晴雪的冰凰虚影重新凝实，这次多了金红纹路；感觉到系统在疯狂提示“融合进度15%”“30%”，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血袍的尖叫被风声撕碎，老者的笛声重新清亮，焰瞳的岩浆再次沸腾。
我盯着苏晴雪眼底的冰蓝，突然想问：“系统，融合血脉之后会发生什么？”
但倒计时还在跳，47:59:58，47:59:57。
我低头吻了吻她冻得发红的鼻尖，在她耳边说：“等结束了，我们去老酒馆喝一杯。”
她笑了，冰雾里的睫毛上，有颗泪滴正缓缓凝结——不是冰，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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