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声音哑得厉害,她把玉佩塞进我手里,“那光......”
我攥紧玉佩,能感觉到掌心的符文在发烫。
血袍的笑声还在身后追着,可我突然不慌了——那些从渊墟层升起的光,那些被剥削了三十年的底层民众的能量,此刻正顺着我的战体纹路往上涌。
“别怕。”我低头亲了亲她发顶的霜花,“要烧起来的,从来都不是我。”
远处传来地脉断裂的轰鸣,我怀里的玉佩突然烫得灼手。
在血袍最后一声尖叫里,我看见渊墟层的方向腾起两道光——一道金,一道冰蓝,像两柄剑直插天际。
而那,才是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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