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打工,所以给孩子买了这个解闷,但是我们其他人也是看他玩得很眼馋,就跟他说让我们几个人轮着玩嘛,让后本来是三个小时能走完的山路,硬是走了六个小时,我记得那时候到家的时候我妈说还以为我们丢了,天黑了才到家,大人都等得着急了,但是沉浸在游戏世界里面的我们哪里会在乎这些呀,而且我们一群人中又没有一个人有一块手表,更加不知道时间的早晚了。
在我们的一群小伙伴里面那有一个特别喜欢吹牛和欺骗大人的小孩,在村里面把村里水池的鱼给搞死了就怪是我和另一个小伙伴的搞的,那时候我真的是太单纯了,而且就是不会说谎话,我还是挺佩服他说谎话都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不像我,一说谎就紧张,一紧张就脸红,所以我小时候很容易被别人猜到我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假话,但现在我觉得我虽然说谎的时候会觉得内疚,但是我确实说了不少的谎话。
本来是可以在乡里面读到四年级,但是好巧不巧碰上改革,只能办到二年级,那么我就到更远的镇上去读书了,在我看来去镇上读书就是从远的学校到更远的学校去了,那一年我八岁。
到了镇上觉得一切都变得更加新鲜,更大的地方,更大的学校,我还是住校,说句实话那时候还是会被欺负,因为长得比较瘦小,所以总是容易被高年级的学生欺负,打饭插队、敲诈饭票、敲诈钱财都是会遇到的,那时候不像现在到处都是监控,那时候基本上一个学校能看到的监控一边手都能数出来。
那时候也没有家人在校外租房照顾,一切都是靠自己,一双袜子穿一个星期,衣服裤子可能也是一个星期不换,每天都爱去运动,跑得全身是汗又没有衣服换,这么说吧,每次周五回家洗澡,妈妈给我打了一盆洗澡水,那盆水从清澈透明到后来变黑就是拜我所赐,真的很脏。
那时候我记得每个班上的同学还挺多的,四五十个人,我慢慢的变成了很普通的那一个,成绩普通、外貌普通,我感觉除了性格开朗比较话多之外好像没有什么特别能让,老师记住我的了。但是我的话多也给自己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第一次上自然课时,碰到了一个我在课表上面不认识的姓,大家说那个字念佘,我就随口说了句:四脚蛇的蛇吗?好家伙,等老师进来之后身边的同学告诉他我把他叫做四脚蛇,我当时觉得很无辜,这个其实就是小孩子多嘴,因为我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字,但是老师并没有听我解释我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然后就被老师揪着耳朵到了办公室,我记得我送在靠窗的位置,旁边还有一个同学我感觉我的耳朵在那时候已经不属于我了,红辣辣的,我的脸也是火辣辣的。
我已经忘记佘老师跟我说了什么,也忘记了我什么时候回到的教室,我只是记得当时的尴尬和火辣辣的痛,我觉得要是可以的话,佘老师应该是想把我打一顿,因为我觉得他当时的火气就像是烧开了的火锅。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乱说老师的什么了,吃一堑长一智就是这样学到了。
小学的时候,我整个人的抵抗力很差,无论是水痘、还是任何一次的流行性感冒我都会避免不了的中招,我就像是疾病的风向标,次次都中招。三年级转到了更大的学校更多人的竞争,原来的同村小伙伴因为留级所以没有和我一起到这边来读书,至少玩得好的没有一起来,一起来的又不在一个班,所以基本上又要交新朋友,我这个人交朋友不是难事。
那时候基本上我和班上的同学都聊得来,但是我和几个家里面比较有钱的,长得比较高大的同学基本上没有说过话,因为感觉自己和他们还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样,就是感觉他们花钱都挺阔绰的,没有共同话题的人注定无法走到一条路上,也聊不到一起。
三年级第一次知道了学生会这个组织的存在,我记得很搞笑的一件事,那时候班上有一个女孩子是大队委,我记得我不认识这个“委”字,然后看到她手臂上的红袖章,我就说她是大队qu呀,为此,又被同学笑话了。在新学校,新环境一切都是新的,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乡巴佬,至少跟他们街边佬比起来是这样。
长大之后,每每回想起那时候,我都觉得真的过得太苦了,我曾经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是这么说,“吃苦并不能成为人上人,吃人才行!”,有些道理真的是需要更多的经历才会懂,这个社会没有没有好,也没有那么糟。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