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欲放的君子兰,四季常开的发财树和长年青翠的多肉和绿萝错落其间,看起来即养目又鲜艳。
看到院里的除草、浇花工具收拾的井井有条,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老程义不禁暗暗称赞,“茅檐长扫静无苔,花木成畦手自栽,宋朝大文学家王安石写得不会是你们家吧……”
移步换景来到客厅门口“甘大哥,贵府屋内可否参观、参观?”
“当然,请……”老甘还没等戴琳说话,就已经带着老程义转悠上了。
他们首先来到客厅外间,这是一个中式客厅,没有影视墙,也没有昂贵的古董文物,有的只是一些简约的木质家具和别致的镂空雕花隔断,隔断上摆着一些小摆件,即有仿古的,也有现代的,但层次分明;隔断里面是一个长约两米见方的檀木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古色古色的茶道,几把红木的太师椅错落有序地摆放两侧;这边靠墙的是兼具中式风格的真皮长条沙发,搭着针织的米色盖巾,这也算是客厅的内间,一些看来不慌不忙,随意自在,让人有一种舒闲惬意的隐世之感。
随后二人又来到老甘和戴琳的卧室门前。戴琳在厨房里看见老甘带着程义来到自己的卧室,顿时有些紧张,忙出门迎拒他们。
谁知一出门正好与程义目光相遇,戴琳迅速移开视线转向老甘,“老甘,卧房乱八七糟的,就别带亲家看了,客厅里,我备好了茶……”
“亲家都进来了,就看一眼呗,老程一直在称赞你的贤慧……”,老甘不以为然,戴琳只好无奈地地退回厨房。
程义凝视着老甘和戴琳的结婚照,虽然那时他们拍摄档次不算高,但望着戴琳化妆后那洋溢着青春而又知性的惊艳笑容,一时竟还有些失神,“是呀,本来这张结婚照上的新郎应该是自己的,是自己主动放弃的”,老程义的心中竟泛起一些醋意和嫉妒感。
“这是小女的房间,现在阿信他们回来,继续住这间;这边是我儿甘江的房间;边上那间是书房”,老甘指着前面的几个房间说。
老程义本也无心看两个孩子的房间,径直来到书房。书房内左侧摆放着一架钢琴,右边是一实木书桌,上面连着书厨,下面放着小巧的电脑,稍远处还有一檀木画案,同一色系的笔挂上,几支毛笔错落有致地垂头下摆,好像等待将军出征选用的兵器,桌了上还摆放着诗意正酣的笔墨纸砚。
“甘大哥,你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程义醉翁之意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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